“我敢站你嗎?”銀清冷笑,“我們兩個第一天重逢,你就敢壓著我做。”
前科累累,她在外邊和別人做他一點都不意外。
正因如此,他才看得緊。
誰成想,在他作賤自己身體想要得到關注期間,她們吵架,她出了趟鎮子,消失13個小時,轉頭就給他帶回來一個簡尋。
噢,還有一個未出世的孩子。
“你倆亂.倫?!”驟然吃到一口大瓜,簡尋抱著肚子,剛剛情緒激動下竟隱隱發疼。
“亂什麼倫!我們根本不是姐弟!”銀清氣得頭暈眼花,他追著岑讓川走去,靠近望著她,眼中滾出兩行淚,清澈地像落下珠簾,“你跟我說,你究竟要怎麼處理他!我不接受共侍,要麼你任我被絞殺,要麼跟他雙宿雙飛不要讓我知道你在何處!”
岑讓川心裡清楚,她要敢做第二個選項,銀清現在就能擰斷她和簡尋的脖子。
一個丟去餵狗。
一個放他棺槨。
“要不……你去給他把把脈?”岑讓川仍然不信簡尋懷孕。
這兩人太親密了。
有種插不入的默契。
雖然二人感情份量不對等,但銀清看起來似乎比他看到的還要佔有欲強。
簡尋再次問:“你倆究竟什麼關系?!”
“還看不出來嗎!”銀清貼近她,像只猛獸,冰冷盯著覬覦自己寶物的人。
淺琥珀色眼眸多出幾分駭人的靈氣,使得他看起來有種鬼氣森然的清冷,像是下一秒就能變臉把人扯入無邊地獄。
“算了算了。”岑讓川給他拍背順氣,態度軟和,動作強硬把他拉到簡尋面前,“把脈看看,可能不是呢?”
她一句可能,穩住了原本劍拔弩張的局勢,將所有愛恨情仇暫停。
這是一個不受歡迎的孩子。
三人都不想要它存在。
岑讓川正要去拉簡尋的手,舉到一半銀清已經狠狠按下她的手臂。
“不準再碰他,不然我今晚就絞死他。”銀清低聲威脅。
“……簡尋,伸手。”
她能怎麼辦?
只能這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