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岑讓川氣得罵了句髒話,“你就不會把你的感知關掉給我們彼此都留點隱私嗎!”
“岑讓川!你不守信用,你答應過我不去看他的!”
“我要是不去,餓死的是你的分身!”
“我就是存心要餓死他,你為什麼要插手!”
兩人怒視對方,各懷心思,都不肯在這時低頭。
岑讓川明白他出於不能說的原因無法把鮫人分身融回去,生怕鮫人真餓死對他産生影響,好心被曲解成姦情已經很不爽。
加上她厭惡這種時刻被他監視的感覺,當下根本不想對他說句軟話。
銀清的態度也很明確,他三番兩次想弄死鮫人皆因前世。
第二世了……
眼看要重蹈覆轍。
他怎能不心慌?
在情感中從來都處於下位者,患得患失,忐忑不安又難以企及的情緒常年纏繞著他。
愛欲得不到滿足,便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最基本最低劣的欲。
望見她眼裡升起的抗拒,銀清死死攥拳,任由指甲陷入掌肉。
他不想讓她跟自己生分,忍氣吞聲想低頭道歉,旁邊傳來一聲男音。
“你們在這啊!快走啊,開席了!”秦叔不放心,去而複返,好不容易才找到兩人所在處。
重回張奶奶家的路上,三人詭異地沉默著。
以秦叔為分界線,二人分作兩邊,安靜地往前走。
兩旁低氣壓過於明顯,壓得人微微喘不過氣。
秦叔飛快瞥銀清一眼,又看看岑讓川。
很明顯,兩姐弟吵架了。
他清清嗓子,沒話找話:“小岑,他是你表弟嗎?”
“嗯。”岑讓川簡短應道。
銀清聽到這,忍不住冷哼。
表弟。
滾到床上的表弟?
岑讓川飛去一記眼刀,語氣不善:“要吵架是不是!”
沒等秦叔勸阻,銀清指著不遠處賣腳踏車的店,頤指氣使道:“給我買一輛!”
岑讓川順著他手指頭望去,剎那間明白他究竟在別扭些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