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讓川卻還在想事,心不在焉回應。
他最受不了她敷衍的態度,上輩子是這樣,這輩子還是這樣!
情動之火稍稍熄滅。
銀清不情願地問:“要我幫你去打發那家人嗎?”
“誒?可以嗎?”未曾設想的辦法出現了。
“可以。”他答應下來,“下午有場雨,炸掉就好了,魂飛魄散。他家人就不會因為他陰魂不散託夢找你麻煩了。”
她說那家人為什麼堵她呢!
原來是那癟三憋著壞,死了也要拉別人下水。
銀清再次試探,以一種下位者的姿態單膝跪地,剋制地吻她的肩。
吻一下,看一下。
岑讓川心裡裝著事,按住銀清要解開盤扣的手。
她糾結半天,然後說:“要不我們現在就去吧?你一個人我怕他們打你。”
“……”
走出老宅。
橋對面有個國字臉的人蹲守。
但他不太專心,靠在橋墩上翻著白眼打盹。
銀清陰鬱地盯著他,蹲下身把國字臉拍醒。
那一巴掌說是提醒,更像發洩怒火。
“啪!”
超大一聲。
在草叢上找草籽吃的麻雀驚慌失措地拍打翅膀飛走。
岑讓川默默捂住自己半張臉,心想要不是自己佔了他前世白月光的身份,他這巴掌會不會拍自己臉上?
三番兩次拒絕他,岑讓川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開始思考一棵樹憋壞的可能性有多大。
蹲守的國字臉被驚醒。
捂著被拍疼的地方瞪圓眼睛看銀清。
銀清眼神不善,冷冷道:“賣飼料那個人的墳地在哪?帶我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