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裡沒規定她必須睡這吧?
岑讓川二話不說,又換地方。
可其他廂房不是突然鎖頭落地就是堆滿雜物。
她咬牙要去另外半邊地方,走著走著,又回到主屋門口。
岑讓川不信邪,放下行李箱又是老路重走。
結果這次繞行回來後,二層小樓大門已經被開啟。
她放在古銀杏石桌旁的行李箱卻出現在門裡。
岑讓川:汗流浹背了。
這其實有管家?
但在給自己下馬威或是開玩笑?
她安慰自己,丟下行李箱狂奔向宅外。
睡在宅子階梯上,也是睡在宅子裡!
她不違反合同!
岑讓川感覺自己跑了很久,回過頭來又發現自己出現在主屋門外。
而且比前兩次更近了,就差把腳邁進門檻。
“我靠,管家你是不是還在這!”岑讓川大罵,“有病吧你,玩這些把戲。再整這些我把你頭卸下來!”
她忽然聽到一聲輕笑從頭頂傳來。
岑讓川猛地抬頭,腰上不知被什麼東西撞了下,她直接被撞了進去。
黑漆漆的屋子連人帶行李箱都砸在地上。
她後腦勺不知砸到什麼東西,睜眼望向房梁,卻看到一雙腳懸在自己上空。
暗色紅嫁衣垂落,青絲披散落下。
一根白綾懸掛房梁,暴突雙眼直直瞪著她,長舌吐出。
眼前一黑。
岑讓川經不住嚇,直直昏過去。
夢境裡。
渾身掛滿毛爺爺的厲鬼追在她身後喊:“五百萬、五百萬、你不是想要嗎!快來啊!快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