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洪與呂香兒飛快地對視一眼,便哈哈一笑:“廖師兄可能有所不知,香兒擅長釀造葡萄酒。我們家幸得香兒釀造各種果酒,才攢了些錢財過上了比較安穩的日子,才可以讓我有錢在鹿鳴書院讀書。”
“葡萄酒?這個我喝過,味道真是不錯。沒想到香兒妹妹便是讓百姓知道葡萄無毒的那個人,真是讓姐姐佩服。”清雅說起葡萄酒,似乎也來了興致,拉著呂香兒談起葡萄酒來。
已經喝過呂香兒所釀葡萄酒的霍青青,自然明白葡萄酒的味道。三個小娘子便談起了葡萄酒,還有呂香兒所釀的其它果酒,氣氛好不熱鬧。廖文博也是對呂香兒能釀出各種果酒很有興趣,也呂洪談起這些果酒來。
一頓飯下來,呂洪兄妹、霍青青與廖文博、清雅算是真正的相交。幾個人飯後,便在客廳裡聊天,直到天黑廖文博與清雅才起身告辭。在兩人臨走之時,呂香兒還特意送了兩人一罈普通的燒酒,還有葡萄酒。
第二日,廖文博與清雅又來到呂家,併為呂洪帶了些大補的藥材。在坐了一會兒,廖文博與清雅便邀請呂洪三人去畫屏山遊玩。呂洪被呂香兒禁止出屋,已經有些發悶了。霍青青在江陵府這段日子,更是有些‘野’了,早在家裡呆不住了。
呂香兒見呂洪好像沒有大礙,便也點頭同意。廖文博看到呂香兒一副當家做作的模樣,很是好笑,臉上不由的現出笑意。這笑容裡的含意很是明顯,呂香兒看到不由的臉上一紅轉過頭去。呂香兒突然之前現出嬌羞的模樣,又看得的廖文博一愣。
呂洪與霍青青無意時看到廖文博的眼神,臉色都是微微一變。此後到達畫屏山的一路上,呂洪與霍青青都有些沉默。還是呂香兒察覺出兩人似乎不妥,呂洪與霍青青才收斂一些。而到了畫屏山,置身於秀美的景色,嗅著清新的空氣,呂洪與霍青青的才算真正地放下了心中事。
對於兩人的心事,呂香兒是一點兒也不知道,因為她的注意力全被廖文博與清雅吸引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呂香兒的感覺有誤,在呂香兒看來,廖文博似乎對她很照顧,那種細心地照顧的一點兒也不像與她初識。而清雅卻是很親近呂洪,總是在呂洪的身旁打轉,或是找藉口與他說話。當然,這些是呂香兒的感覺還是錯覺,她還真有些分不清楚。
下午幾人回到江陵府,廖文博又請呂洪三人到清心茶樓喝茶。經過上次的改造,茶樓的之前建造的臺子處,新增了一個說書人。說書人講解的抑揚頓挫,大堂客人們也聽是聚精會神。放眼看去,大堂似乎都沒有了空位。
“廖師兄果真是奇才,竟然在這茶樓裡增加說書,真是很吸引人。”呂洪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茶樓,很是新奇。
廖文博在前引著幾人上樓,來到二樓處安靜的房間,才對呂洪謙虛地笑道:“呂師弟過譽了。其實,在茶樓裡說書,京師早就有了,我只不過是第一次在江陵府這麼做的人。”
“不然,只憑廖師兄這‘第一個’,就可說明廖師兄的才能了。”呂洪語氣之中的真摯,就連霍青青都聽得出來,完全可以看出呂洪對廖文博的佩服。
廖文博卻是輕嘆一聲:“我要是真有才能,就不會讓表妹落水,害得呂師弟大病一場。還因此……唉……”
“廖師兄,我都說過多少次了,你就別在提起了。”呂洪截口笑道:“明天就是文試放榜的日子,說不定我運氣好,能透過這次的考試呢。”
“呂師弟說的也是,那就等明天放榜之後再說吧。”廖文博似乎有什麼話要說,卻沒說出來。而清雅卻是面有愧色地看向呂洪,輕聲說道:“呂公子,如果你落榜,我表哥與我一定不會置之不理的,你放心吧。”
呂洪與呂香兒疑惑地對視一眼,便向廖文博與清雅追問。可兩人卻是再也不提起此事,而是說起了別的。霍青青卻是想到什麼,看向廖文博與清雅,有些瞭然的神色。不過,她的神情卻是落入了呂香兒的眼裡。
傍晚回到呂家後,已經看出呂香兒不罷休臉色的霍青青,不等她詢問便主動說道:“如果我沒有猜測錯,你哥哥萬一要是落榜,卻能去京師參加會試的唯一辦法,就是有四皇子的‘薦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