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戈夫的問題,終於得到了響應。
一位長相嫵媚,氣質高冷的女郎,坐在勒戈夫左側稍遠的位置,她手指繞著自己亞麻色的捲髮,懶洋洋地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我估計,最長也就是三四天左右的時間。”
這位女郎或許也是顧及到,艙內大多數都是夏國人的關係,所以她說的也是夏國華語,而且比勒戈夫、喬斯他們好得太多,若不看人,還以為就是位地地道道的夏國人在說話呢。
勒戈夫循聲看去,臉上頓時露出近乎諂媚的笑容,站起身來面向那女郎,右手放於腹前,左手放於腰後,行了一個紳士禮。
“原來是羅曼諾夫小姐,請問你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呢?”
教官離開船艙之後,這位女郎許是因為悶熱而脫掉了作訓服的外套,此刻上身只穿著一件貼身的寬頻背心,雖然是坐在地上,又穿著作訓褲,但卻掩不住腿部修長的線條,和凹凸有致的姣好身材。
因此勒戈夫說話時雖然語氣用詞顯得文質彬彬,可視線卻迷戀地在對方臉上和洶湧之處逡巡。
被稱為羅曼諾夫的女郎抬起頭來看著他,原本冷漠慵懶的臉上,忽然綻出甜蜜的笑容。
勒戈夫被這笑容晃得心馳搖曳,看向羅曼諾夫的目光更為大膽熱烈,甚至還多了一些別的東西。
叮!
人耳幾乎無法聽到的,極為細微的金屬破空聲響起,即便是在這安靜的船艙內,卻也只有尹清悅等幾人,能敏銳的捕捉到,然而他們並沒有出聲提醒,其他沒聽見的人,也仍舊是饒有興趣地在吃瓜看戲。
勒戈夫先是感到有道細細涼涼的風,刮過左邊顴骨和耳輪,然後有什麼液體,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他抬手抹了一點,放到眼前看了才發現,原來是殷紅的鮮血,直到這時,方感到被“風”刮過的地方有灼痛傳來。
“C'est quoi ce bordel?!”(搞什麼鬼)勒戈夫惱怒地用母語咒罵了一聲,抬眼瞪視著羅曼諾夫的方向。
“再亂看,下次流血的,就是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