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中玉說到這裡,忍不住哭泣地說:“你這兄弟,他說這件事要辦下來,必須讓我付出一些代價……”
林紹聞聽到這話,頓時背打直了說:“什麼,石道長,竟然有這麼一回事。”
林紹聞的吃驚不是裝的,按照計劃,沒有這一段的,若是真的有這麼一回事,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去向戈廣牧交代。
石中玉點點頭,對著全斐說:“全斐,你說我,是否冤枉你了?”
全斐看著石中玉,眼中全是失望,憤怒還有一絲絕望。
“絕不可能,我兄弟絕不可能。”
“我就知道,你們自然要否認了,昨天他告訴我,今天公堂上,不要說話,讓他來處理就是了,我就覺得不太對勁。今天果然他那裡胡言亂語,真的讓人感到好笑。我還想看看他到底要亂說什麼。”
石中玉說到這裡,忍不住笑著說:“真是好笑,我是一個才女,我連經史子集都沒有看過幾本,這種謊話都能說出啦。”
石中玉笑了一陣子,然後用仇恨的目光說:“還好我在他醒來之前,剪了他頭髮,這個證據你們總是否認不了了吧。”
石中玉拿出了頭髮,對著傅公子說:“傅公子,你是否要對比一下,是不是我誣陷了他。”
傅公子見到這個情況,看著全斐,對著全斐說:“文侯,你說一句話,這有沒有這麼一回事。”
“邦彥,我累了,我不想說什麼了。”
全斐這話,無疑是告訴大家真的有這麼一件事,傅公子聽到這裡,對著石中玉說,就算如此,那麼那一塊腰牌,又是怎麼回事?
“是全斐讓老夫放進去的。”
陶逢這似乎走了出來,對著陳士弘行禮之後,開口繼續說:“陳兆尹,多謝你這幾天良言規勸,老夫算是醒悟過來。”
陶逢對著傅公子說:“傅公子,你和小冢宰不合,是世人皆知了,你讓全斐洩露試題不說,還聽說老夫有義女來投奔,於是想要老夫陷害小冢宰。”
陶逢慷慨激昂地說,這腰牌就是他放進去的,讓全斐誣陷林紹聞的。
陶逢將整個事情真相說出來,全斐先來自己家裡,然後讓陳士弘盯上自己,因此趁機要挾自己的女兒,全斐編造了那麼一段說詞,就是為了陷害林紹聞。
至於為什麼說這是範靜柳還有故意畫石中玉的畫像,這就是故佈疑陣,最後目的就是坐實那一塊腰牌。
陶逢也解釋了為什麼帶石中玉到這裡,想必是全斐被四聖司查出來,不得已寫了認罪書,為了反悔,所以編造了這麼一個故事,為自己洗脫嫌疑。
“好故事,好故事。”傅公子氣憤到極點,忍不住拍手說,這時候陳士弘拿出了一封信,遞給傅公子說:“傅公子,你請看。”
傅公子看著上面蓋著青龍火漆,頓時臉色一變了,他開啟之後,看著全斐,沒有在說話了。
“老夫編造故事,難道四聖司的人也編造故事嗎?既然全相公說的那麼擲地有聲,是否告訴我們昨天到的地方,大概位置,全相公你應該知道吧,還請全相公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