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陳世兄,明天你應該怎麼辦呢?”
“我說過了,一些都會秉公辦理。”
第二天,洗漱完畢的全斐和範靜柳一起到了衙門,敲了鼓之後,他們在那裡等著,很快聽到了訊息的人,圍觀而來。
陳士弘處理好手裡的案件之後,看著這個範靜柳,臉色一變。
陳士弘沒有說話,詢問了全斐,今天到衙門是為了何事。
“大人糊塗,自然是因為這位姑娘,這位就是我昨天說的範靜柳,範大家。”
全斐看著眾人不相信的樣子,對著四周解釋了一下,範靜柳是有兩個人。
陳士弘聽著他說完,然後詢問全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全斐將昨天的事情說了出來,然後對著陳士弘說:“陳兆尹,我來這裡,就是擔心那一封奏疏直接上奏給聖人,所以希望你能夠寫一個摺子,追回這一個奏疏。”
陳士弘聽了之後,對著全斐說:“這麼說來,那認罪書上的內容,都是假的了?是你為了救這位姑娘才寫的。”
全斐點點頭,陳士弘看著全斐,對著全斐說:“你可知道這位姑娘是誰?”
“範大家,範靜柳。”
“錯了,她乃是小冢宰府上的客人,崑崙來的石中玉道長。”
聽到這話,全斐完全不敢相信。
而這時候,一個女子走了進來,圍觀眾人連忙說;“是範大家,範大家來了。”
範靜柳走了進來,對著陳士弘行禮說:“小女子見過京兆尹大人,小女子這一次前來,是因為聽聞小冢宰因為小女子而被誣陷,小女子惶恐不安,所以來求見大人。”
陳士弘繼續說:“範靜柳,你說一說,範靜柳是否有兩人?”
“什麼兩人,小女子不明白大人說的什麼。”
陳士弘將全斐的話轉述了一遍,範靜柳聽了之後,忍不住掩嘴笑著說:“大人,這可真是前所未聞,若是這位全相公認為小女子才華是他人的,不如讓全斐考考小女子。”
陳士弘看著全斐,而全斐卻是茫然無措,看著石中玉,這時候傅公子也到來了,對著全斐說:“全兄弟,這一件事的確是她騙你的。”
傅公子看著全斐雙眼無神的樣子,繼續說:“這件事還請京兆尹代我為我這個兄弟尋得一個真相。”
“石中玉,你能和我說說,你為什和我這兄弟,前來這公堂。”
“是因為昨天我擔心小冢宰,於是去找全相公,希望能說服全相公,讓全相公出面洗脫了小冢宰的冤屈。”
“這麼說來,你和我這兄弟,是昨天晚上才見面,那麼為什麼他昨天下午就能夠畫出你的畫像了。”
“他早就見過我了,他畫這畫像,就是讓我前去找他,傅公子,你還不知道吧,你兄弟有多麼卑鄙下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