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走了之後,全斐拆開信,他拿著信,聞到淡淡的蘭花香,他不由嗅了一下,然後看著上面那娟秀的筆跡,優美的文章,反覆閱讀了幾遍,只覺得這一位雅珍姑娘,蕙質蘭心,天下少有。
等到僕人通知全斐用晚膳,全斐這才放下信來。
用了晚膳,全斐也留住了一晚,不過這一晚上,雅珍姑娘在也沒有彈琴了。
全斐不由有一些遺憾,他想了想,突然想到了古人舊事,他想到這裡,臉一紅,但是想到昨天晚上,他也顧不得這些了。
他讓人找來一張琴,然後放在觀景臺那裡,他開始演奏起來。
這彈奏的時候,他一直注意琴臺那裡,不過那邊沒有什麼情況。
這一曲彈奏完畢,全斐見沒有動靜,不由失望,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看到琴臺那裡似乎有人影,他於是再次演奏了一曲。
這一曲彈奏完畢,琴臺那裡的白紗已經放下來了,全斐繼續彈奏了一曲,在曲子結尾的時候,琴臺那邊傳來幾聲琴聲相應和。
全斐聽了之後,心滿意足。看著琴臺那邊燈熄滅了,也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全斐自然不能在多待,他說告辭的時候,陶逢告訴全斐,傅公子有事情找他,全斐於是去見傅公子。
傅公子對著全斐說:“文侯,長信侯明天就要到城裡了,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士美,我認為,應該讓長信侯出面,給京兆尹施壓,將天官府給拉下水。畢竟這件事,天官府失職。到時候士美你可以前去見天官府的眾人,讓他們將林紹聞推出來頂罪,那麼這件事就可以結案了。”
“英雄所見略同,你這麼說,我也就放心了,這一次就看林紹聞如何翻身了。”
傅公子說到這裡,對著全斐說:“四妃應該快定下來了,到時候太子監國,我們的目標越來越近了,這到了關鍵的時候,文侯,我們不可為山九仞功虧一簣。”
“士美,是呀,這最後一步,一定要走好。”
“文侯,我擔心,他們到時候會懷疑到你身上。”傅公子說到這裡,嘆氣一聲說:“我們這裡的人,很多已經都了二心,我那次留下你,他們應該知道是你去辦的那件事。”
全斐說自己到時候抵死不認就是了,自己沒有留下任何證據,這陳士弘拿自己沒有辦法。
全斐說的倒是沒有錯,陳士弘的確是拿全斐沒有辦法,這告訴杜藏用的人已經找到了,不過這人也說自己是拿錢辦事。
陳士弘說這麼大的一件事,怎麼會讓外人參與進來。
這人說實情如此,於是他也供了一人,就這幾天,陳士弘逮了四個人,這四個人都是說自己拿錢辦事。
陳士弘經過他們的口供得出一個訊息,這三人都怕出事,所以才一個找一個,想要擺脫關係,最後一個人比較傻,才直接找杜藏用的。
根據眼前的訊息,陳士弘不知道如何才能找到最上面的一位,而且陳士弘知道這人的用意就是故意要製造一個考題洩露的訊息,讓朝廷怪罪下來。
陳士弘找來了林紹聞,對著林紹聞說:“那人我的屬下見到了,三番兩次出入陶逢的家裡,或許這件事和陶逢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