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紹聞聽了之後,對著陳士弘說:“這麼說來,陳世兄你是準備將陶逢抓起來嗎?”
陳士弘說如今沒有什麼明確證據,怎麼能夠隨便抓人,而且陶逢還是一位冬官府的司織下大夫,若是京城那邊沒有免了他的官,自己也不能用刑詢問。
林紹聞聽了之後,想了想說:“那麼陳世兄你有什麼打算,如今看樣子,也就只有這人知道一些事情。”
陳士弘說抓人不可以,但是可以請陶逢來這裡,自己可以勸說陶逢,希望陶逢能主動將這件事說清楚,這樣對於兩家都很好。
林紹聞說希望如此,他也就不多打擾了。
在林紹聞離開之後,陳士弘皺著眉頭,楚姑娘端著參湯進來,看著陳士弘說:“夫君,你在厭煩什麼。”
“我準備找陶逢來,詢問了小冢宰。”
“這件事問小冢宰幹嘛?難道這個陶逢是小冢宰的人?”
陳士弘說不是,但是很快又說是,楚姑娘笑著說:“你這麼說,倒是把我給弄糊塗了,這到底是不是呢?”
陳士弘說這件事他還不清楚,但是他聽捕快說,俞信曾經見過陶逢,所以自己懷疑陶逢是林紹聞的人,所以這麼一問。
“夫君,那麼有結果了嗎?”
“小冢宰,我已經猜不透了,或許這一次,我要見陶逢,也在他的算計之中。”
“哈哈,夫君,你這是想多了,小冢宰哪裡有那麼心機。”
陳士弘嘆息一聲,告訴楚姑娘,林紹聞沒有那麼多心機,但是林紹聞身邊有著不少人,這些人的若是齊心合力,出謀劃策,自己也可能栽進去。
楚姑娘聽到這話,擔心詢問說:“夫君,小冢宰不會對付你吧。”
陳士弘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沒有答案,畢竟他也不知道林紹聞到底變了多少,是不是變成了一個冷酷無情的權臣。
楚姑娘想了想,對著陳士弘說:“要不這樣,我去找殿下說一下吧,想必殿下出面,就不會有那麼事情。”
陳士弘說這件事還不是不要讓建文公主知道,免得建文公主鬧起來,林紹聞那裡生氣了,真的出手,那就是好心辦壞事了。
楚姑娘提醒陳士弘小心,畢竟這官場上面的事情,很難說。、
陳士弘說這話的時候,捕快已經請了陶逢來了,陳士弘換下官服,前去接見陶逢,見到陶逢,雙方行禮之後坐下之後,陶逢先詢問陳士弘,這麼久沒有來拜會陳士弘這個京兆尹,是自己失禮了。
陳士弘連說不敢,就這樣寒暄了幾句之後,陶逢詢問陳士弘找自己所謂何事,陳士弘詢問陶逢:“這些天,全斐是否長長出入你家。”
“不錯,文侯是我的客人,難道文侯有什麼不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