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連你這個大家都不知道,可見這題多難了。”
“奴家自幼不學時文,所以看不懂。”
杜藏用也不願意在多說什麼,享受自己和範靜柳的時光。
翌日,也就是二十九,陳秋石到了之後,告罪說昨天忘記了時間,連累了範靜柳被杜藏用罵,實在有罪。
“不說這些了,對了,戚相公,若是有一個賺大錢的買賣,你是否要做呢?”
“什麼大買賣,不過我這個人就是一個書呆子,除了寫時文之外,沒有其他本事。還有就是這佈置殘局了,不過這殘局能賺什麼大錢。”
“是寫一篇策論,不過你寫了這一篇策論之後,就不能參加一次這科舉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小生有點糊塗了。”
“沒事,只是有人想讓你捉刀,到時候你到了考場上,這文風一樣,不就暴露了。”
陳秋石點點頭,說自己明白了,詢問自己只用做一篇文章嗎?範靜柳說是的,其他文章,杜藏會另外找人作的。
陳秋石點點頭,詢問還是什麼文章,範靜柳對著陳秋石說:“當然為了避免戚相公你出爾反爾,所以小女子只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還請戚相公留在煙雨樓。所以戚相公,你可以回去拿你行禮來。”
“這個倒是不錯,能待在這煙雨樓,好多人求都求不來。”
陳秋石說自己沒有什麼行禮,現在就可以住在這裡。
範靜柳點點頭,對著陳秋石說了這一次題目,陳秋石聽了之後,笑著說:“這是誰幫杜相公擬的題,擬的真有水平。”
“所以戚相公能做出一篇文章來嗎?”
陳秋石說這一時間,自己也想不出來,不如範靜柳讓自己到暫住的地方去,慢慢想,反正六號才考試。
範靜柳點點頭,讓丫鬟去佈置,而陳秋石就在這裡,冥思苦想,似乎在想著文章。
丫鬟佈置好之後,範靜柳讓丫鬟帶著陳秋石下去,交代丫鬟說:“記住,這人寫完之後,筆墨紙硯全部都收回來,也不能讓人和他說話,就算你們也不行。”
“小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弄的這麼神秘兮兮的。”
範靜柳對著丫鬟說:“杜相公的事情,總是這樣,管他的,他這麼交代了我們就這麼做。你在這裡也算有些日子了,應該知道什麼應該問,什麼不該問。”
“小姐我錯了,小姐我再也不敢了。”
“去看好了,若是戚相公有什麼事情,找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