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呀。
護衛不由一笑,沒有在說什麼了,張祖望去找賬房,拿了自己的月錢。
“老張,你這是拿著錢準備幹嘛去?”
“還能幹嘛?這麼多天了,手又一些癢。”
賬房只是一笑,於是張祖望離開自己,到了一處地方,開始玩起葉子牌來,過了一會,張祖望藉著出恭的名義,到了後院的茅房之中,進入茅房,他對著隔壁說:“有勞你老來了。”
“什麼事情,長話短說,免得有人來聽到。”
“胭脂姑娘說索力那邊有她就可以了。”
“告訴她,這參與的人,我也做不了主。”
公孫器說完,就咳嗽一聲,離開了這裡,張祖望只好贏了一點錢,回到了家中,他想了想,找到了索倫,告訴索倫了這個訊息,並且表示,自己這麼一個下人,在其中很為難。
索倫聽了之後,砸砸嘴,對著張祖望說:“如今有胭脂在這裡,我沒有其他心思,你就如同她說的那樣做吧,免得到時候她生氣了,有一些麻煩。”
索倫願意服軟,也是因為他發現了有胭脂在自己身邊的話,自己可以輕鬆很多,自己也不用冥思苦想來解決問題,胭脂三言兩語就可以給自己一個思路了。
索倫如今離不開胭脂,他自然也不願意惹胭脂生氣。
張祖望點點頭,找到了胭脂,告訴胭脂說:“胭脂姑娘,這件事我做不了主,不過索幫主答應了。”
胭脂聽了之後,也明白了,對著張祖望說:“知道了,你下去吧。”
胭脂為難起來,如今她和四聖司的人不能及時聯絡,若是四聖司那邊有一套計劃,自己又是另外一番,到時候可能會有衝突,最後可能讓自己葬身在這裡。
不過公孫器不能做主的話,說明這一次是四聖司上面的人在辦,自己只能臣服,不能多事。
公孫器那邊也去找了林紹聞,告訴林紹聞四聖司已經在索倫那邊有了棋子,這人不希望林紹聞這些外人插手。
林紹聞不能做主,找來陳秋水,陳秋水笑著說:“這聰明人辦事,總是一個想法,她的心思我們能夠猜出來,而我們的心思,她也能知道,所以你也不用多心了,倒是有一件事,還需要你去辦。”
“姑娘請說,不知道本官需要辦一些什麼。”
“很簡單,就是殺了酸秀才,讓畢當成和索倫衝突起來。”
陳秋水說道這裡,交代公孫器說:“若是能讓索倫出手,就讓索倫出手,若是不能的話,手腳就乾淨一點,不要讓人察覺到是我們乾的。”
公孫器點點頭,說自己知道了,一定不會讓陳秋水失望的。於是公孫器找了一個機會,讓張祖望將這個訊息告訴了胭脂,胭脂得知之後,找了一個時間,對著索倫說:“門主,我這些天左思右想,想到了,就這樣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
“那麼你有什麼想法呢?”
“我們應該主動出擊,廢了她的左膀右臂,我聽說了,那一日是一個叫做酸秀才的在乘龍臺前勸阻了畢當成,這酸秀才一定和畢當成有關係,或許就是畢當成的心腹。”
“這麼說倒是有理,那麼我們是不是要先調查一下?”
“寧殺錯,不放過,門主,不管是不是,我們都要給畢當成一個下馬威,告訴他,這裡是我們的地盤,容不得他放肆,若是還有人幫助畢當成,這酸秀才就是他們的下場。”
若是換一個人,肯定會覺得這一番話不妥,但是這索倫向來喜歡乾脆,就答應了這件事。
索倫召集親信來了之後,將這件事說了,親信為難地說:“幫主,如今城中的武林同道都在說我們了,若是再出手的話,只怕會讓他們更加厭惡我們。”
索倫最討厭親信這一點,瞻前顧後,猶豫不決,他對著親信說:“現在他們就算有怨氣又如何?只要他們不幫助畢當成,我們自然井水不犯河水,若是他門非要做對,我們難道就不敢殺他們那是不是?不要讓我交代兩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