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秀才說自己自然有這個自知之明,自己找陳秋水,只不過覺得陳秋水這個人聊的來而已,沒有其他想法。
陳秋水離開這裡,回到了房間,看到了唐錦正在那裡繡鴛鴦,不由一笑說:“姐姐,沒有想到,你竟然會繡鴛鴦,真是讓我想不到。”
唐錦對著陳秋水說:“難道妹妹你是真的不會刺繡嗎?”
“你讓我拿劍倒是可以,但是要讓我拿針的話,那麼還不如殺了我,我母親教我的時候,我總是會刺到手。”
唐錦聽聞之後,有些不相信,不過看陳秋水認真的樣子,好像也不是在和自己看玩笑,於是就和陳秋水說:“這件事呀,妹妹你還是要學著一點,到時候這鴛鴦枕頭,你還是要繡的。”
“這件事到時候在說吧,反正我到時候也可以讓人幫我繡,我聽說了,好多大家閨秀,女紅也不怎麼樣,最後都是請人刺繡的。”
唐錦說這個事情,還是自己親力親為比較好,陳秋水吐吐舌頭,對著唐錦說:“現在婚事還八字沒一撇,等到有了如意郎君在慢慢學,也來得及。”
陳秋水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告訴唐錦,自己今天戲弄酸秀才的事情,陳秋水說完之後,笑著說:“酸秀才之後,肯定會感覺心神不定,到時候會自亂陣腳,嘻嘻,這人不構成威脅的話,其他畢當成和上官天民都不成問題了。”
唐錦詢問接下來陳秋水準備怎麼做,陳秋水說自己接下來要對付索倫那邊,不能讓索倫就這麼如意。
唐錦詢問陳秋水接下來應該怎麼做,陳秋水笑著說:“當然是這般了,姐姐你可以告訴葉時熙,到時候葉時熙一定會對姐姐刮目相看,葉時熙若是追究起來,你就說自己這些時日冥思苦想想出來的。”
唐錦點點頭,記下了陳秋水說的,等到傍晚時分,葉時熙來的時候,唐錦將這個辦法說了,葉時熙點點頭,說自己也是這般想法。
葉時熙隨口詢問了一句,說這個辦法唐錦時怎麼想到的,唐錦倒是沒有按照陳秋水交代的那樣說,而是直接說了,這是陳秋水告訴自己的。這一點葉時熙倒是沒有意外,他對於唐錦的實話實說,心中倒是一暖。
在習慣了爾虞我詐之後,身邊能夠有一個可以說實話的人,還是真的難得。
兩天之後,西京城之中,索倫再一次勃然大怒,摔著手中的茶杯,還是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
胭脂在一次遞給索倫一杯茶,對著索倫說;“索門主,何必如此呢?有什麼事情,不如靜下心來,好生想想。”
“你也知道如今這城裡在談什麼了吧。”
“我一直在這裡,怎麼會知道,索門主,你不如說說。”
索倫沒有說話,一個親信再次稟告了,說如今這個情況是,城裡人都說畢當成是畢一東的孫子,所以應該當丐門門主,而索倫這個鎖裡幫,一直自立門戶,不算丐門中人,如今趁著丐門無主,想要鳩佔鵲巢,實在讓人不齒。
還有人說,索倫還沒有當上門主,就一意孤行,將反對他的人殺了,這麼殘暴,日後當上了丐門門主,還不知道多少人要被他殺害,如今畢當成還算大俠,關於他加害白山月的事情,現在還沒有確定,未必是真的。
胭脂聽完之後,對著索倫說:“我還以為是多大的事情,原來是這樣,自古以來,閒言碎語,自然避免不了,就算門主你不動手,他們就不會說了?而且我懷疑這背後就是畢當成找人傳播的。不過他這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門主,你也可以找人,說他的壞事。”
“他有什麼壞事?”
“不管他有沒有,都可以說,反正這些江湖中人,聽風就是雨的,他們會去查證嗎?他們就是湊熱鬧而已,所以門主,他敢讓人說你的不是,難道你還不能讓人說他的不是嗎?”
索倫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對著胭脂說:“你真是聰明,我都沒有想到過如此。”
索倫立馬讓人前去辦這件事,胭脂待在這裡一個時辰,也告退離開了。
在回到自己房間之後,胭脂叫來了張祖望,張祖望進來之後,連忙行禮說:“姑娘,你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我聽說最近有人委託你為門主找人,如今門主這裡有我就是了,你就不要添亂了,你明白了嗎?”
張祖望也是心知肚明,說自己明白了,於是離開這裡。
他出去之後,遇到了一個護衛,護衛笑著說:“老張,夫人找你所謂何事?”
“還能是什麼事情,你是知道的,我是為門主找人的,如今夫人不願意有人來,所以警告我。唉,這應該怎麼才好。”
護衛聽了之後,忍不住笑著說:“老張呀,這夫人不止是一匹烈馬,還是一頭老虎,我勸你還是不要惹她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