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天良流著淚點點頭,告訴真言,自己就算是拼了自己一條命,都要保護真言。
真言看著尚天良,突然發現什麼,仔細打量了一下,對著尚天良說:“奇怪了,看到你,我好像看到另外一個人。”
尚天良詢問是誰,真言仔細想了想,告訴尚天良說:“上官天民。”
尚天良聽了之後,對著真言說:“是嗎?師尊,我真的希望自己能夠是上官天民,那麼我就有足夠的武功保護師尊你了。”
真言聽了之後,搖了搖頭,心想尚天良真的是上官家的人,武功肯定不錯,自己收徒的時候,明確已經探查過了,尚天良沒有武功。
真言離開之後,酸秀才就找在城中找他,這是畢當成的要求,如今畢當成雖然對付不了萬二,但是對付真言還不是問題,他一定要殺了真言,來出惡氣。
酸秀才這到了茶館之後,陳秋水恰好也在,陳秋水這次一出來,也是為了索倫的事情,見到酸秀才,於是笑眯眯走上去,對著酸秀才說:“酸秀才,我這麼稱呼你不會生氣吧,或者說,我還是尊稱你為一聲賈大俠。”
“酸秀才就可以了,大家都是這麼稱呼賈某的,不知道這位姑娘怎麼稱呼?”
“我姓陳。”
陳秋水說完,坐下來對著酸秀才說:“酸秀才,你在這裡所謂何事呢?如今神劍已經有主了,就在上官天民那,你還留下來,真是我明白?”
“陳女俠為什麼也留在這裡,而且賈某在這幾次尋找神劍之中,沒有見過陳女俠。”
“我非是為了神劍而來,我來這裡,不過是找一個如意郎君而已。”陳秋水大大方方說著,酸秀才一時間無法反駁,只好詢問陳秋水是否找到了。
陳秋水搖搖頭,繼續說:“我若是找到了,自然要準備婚姻了,倒是酸秀才你,你還留在這裡,莫非是想要續絃嗎?”
“我是要尋找我女兒。”酸秀才順著陳秋水的話說下去,但是陳秋水早就有了準備,告訴酸秀才說:“是這樣呀,那可是巧了,我知道你女兒在哪裡。”
“是嗎?那還請女俠相告了。”
“就在碧痕軒裡面,酸秀才,你既然要去找,那麼不如我們順路去,說實話,我一想喜歡助人為樂。”
“不敢有勞,老夫自己會處理的。”
陳秋水臉上在此出現了兩個小酒窩,對著酸秀才說:“那麼這麼看來,酸秀才你不是為了找自己的女兒,我就隨便猜一下,你別多心,你是不是在幫畢當成當上丐門門主。”
酸秀才聽到這話,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這時候陳秋水繼續說:“這個訊息,若是索倫知道了,酸秀才,你認為你比起丐門那些長老來相比,又當如何呢?”
“陳女俠,老夫不知道你說什麼,你在胡言的話,別怪老夫不客氣了。”酸秀才臉上全是怒氣,手也抓緊了放在桌子上的扇子。
陳秋水笑著說:“不要生氣,酸秀才,你不希望我和你女兒一樣,當著大家的面,將這件事說出來吧。到時候不管你是不是,索倫克不會聽你解釋了。”
酸秀才本來想嘴硬說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想到自己的確在為畢當成籌謀這件事,若是索倫認真查探起來,自己還真的不好交代。
於是酸秀才只好將拿著扇子的手鬆開,對著陳秋水:“陳女俠,我不知道我們之間有什麼仇恨,你要如此陷害我。”
“是陷害嗎?我只是猜測而已,酸秀才,這有一句話說的,若有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既然做了這件事,自然有蛛絲馬跡了。”陳秋水說道這裡,繼續說:“當然,酸秀才你若是死在了那索倫手裡,對我來說也沒有什麼好處,我也不是那種損人不利己的人。”
“那麼陳女俠意欲何為呢?”
“不為什麼,就是嚇嚇你而已,酸秀才,你好之為之吧。”
陳秋水說道這裡,轉身就離開,這一下子真的讓酸秀才摸不著頭腦了,他叫住了陳秋水,對著陳秋水說:“陳女俠,不知道賈某在何處能找到你呢?”
陳秋水笑著說:“若是要找我,每天中午來這裡就可以了,不過酸秀才,我可看不上你,我的如意郎君是弱冠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