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燈籠大多是過年的時候掛的,都還是通紅鮮豔的顏色,刺得林梔眼睛疼。
一早上,林梔的身體都很不舒服。
早上也沒吃多少早餐,後來又全吐了。
高燒來勢兇猛,她在洗手間剛剛吐完,整個人栽倒在地上,發出很大聲響。
家裡的傭人都被晏伽差遣到了別處,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林梔!”他跑去洗手間。
小女人臉色刷白,躺在冰涼的地上一動不動。
晏伽立刻拿起手機:“週末,現在過來一趟!快點!”
週末是他在蘭城醫院的朋友,平時有什麼小毛病不樂意去醫院就會找週末過來。
週末馬不停蹄過來,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哪裡敢耽擱,要知道,晏伽的命金貴。
結果來了一看,並不是晏伽生病,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還是……晏伽的老情人。
週末給林梔做了一系列的退燒措施,看向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女人,鬆了一口氣:“晏伽,問題不大,到晚上她就能醒了。”
“什麼情況?”
“著涼發燒和低血糖,不過剛剛栽倒在地上的時候頭磕到了大理石,後腦勺起了個小包,你小心一點,別弄疼她。”
“她沒這麼嬌貴。”
“是嗎?要是沒這麼嬌貴,我就上猛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