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動!”晏伽呵斥他,“沒有問題的話你就可以走了。”
“我還沒給她開藥呢,你要是確定要我走,我就走了。”
“……”
週末開了個藥方丟給晏伽:“自己讓傭人去買藥。”
“知道了。”
週末忽然靠近他,壓低聲音在他耳邊:“你早上對這個女人做什麼了?我好像發現有點不對勁。”
“沒做什麼。”
“呵,瞞得了別人瞞不了我,我也是男人。”週末早就發現不對勁了,心裡頭嘖嘖兩聲,晏伽真得是禽獸。
這一大早的。
他還以為晏伽是多清心寡慾的一個人,原來金屋藏嬌養著舊情人。
倒挺長情,這都十幾年前的事了。
週末跟晏伽只是發小,略有耳聞,後來晏伽出國留學,他也出去留學了,再後來他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晏伽去年才回國,他們工作都忙,很少有空聊天。
週末也不是多八卦的人,但晏伽如果有什麼小毛病叫他,他一般都會過來。
好在,晏伽也沒啥毛病。
“行了,你走吧。”
“晏伽,我快跟你家傭人一樣了,用完就扔。”
“那再跟你說一聲謝謝?”
“別,我走了。”週末也不想耽擱別人的郎情妾意,自己像個電燈泡,但還是提醒了兩句,“她現在身體虛弱,你收斂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