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禽獸?”
“難道不是?”週末嗤笑,“對了,我剛剛發現病人的左手腕有一道傷疤,挺明顯。”
“我知道,她前幾年燙傷留下的。”
“燙傷?她是這麼跟你說的?”週末很詫異。
“怎麼了?”晏伽眉頭微蹙,“難道不是燙傷?”
“當然不是,是刀傷留下的疤。而且,在手腕這個地方的話……我憑藉經驗猜測,要麼被人所傷,要麼是自殺過。”
晏伽身體狠狠一顫,兩隻手下意識握成了拳頭,眼中閃過驚詫。
自殺?
他之前輕描淡寫問過她手上怎麼留了一條疤,她告訴他說是不小心被開水燙傷留下的,他也沒多問。
晏伽還是不信,冷笑:“週末,你別哄我了,她這麼惜命貪財的一個女人,不可能自殺。”
“自殺的原因多了去了,晏伽,我覺得她被人傷害的可能性並不大,如果是被人傷害,刀子不可能割在這個地方。那麼也就一個原因,自殺。”
“別騙我,這根本圓不上,她有什麼不滿足的?好吃好吃的供著,還有一個兒子,她有什麼理由自殺?無非就是矯情。”
“這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問問她。”週末可不八卦,他是一個專業性很強的醫生,對於林梔有兒子卻住在江山園這個事,他也沒興趣知道。
反正他們富二代的玩法多的是,就算是突然蹦出幾個私生子也不是什麼多大的新聞。
週末收拾好藥箱:“晏伽,讓你司機送我去醫院,我還有一臺手術要做。”
晏伽心裡頭莫名有幾許煩躁的情緒:“你自己去車庫,有傭人。”
“……”週末無語,只好自己一個人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