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晚喝太多酒,第二天紀長慕睡到很晚才醒,頭痛欲裂。
他就知道今天一早會很不好受,睜開眼睛時已經是十點多。
洗漱一番,他問了傭人才得知,晏伽他們幾個被各自的管家接走了,別墅也已經打掃得乾乾淨淨,幾乎沒有昨天的痕跡。
紀長慕簡簡單單吃了點早餐,開啟手機才發現有好幾個未接電話。
別的倒沒什麼,但他看到了喬沐元給他打了電話。
她在社交軟體上也找他了,是今天一早就找他了。
喬沐元:(憤怒)(憤怒)(憤怒)
她連發了幾個“憤怒”的表情包。
紀長慕往下看時才知道,她今天得知了昨晚上是他的生日。
喬沐元:原來昨天晚上是你生日!
紀長慕手指頭微微停頓,很長時間都沒有動作。
也沒打算說什麼,他退出聊天,繼續吃早餐。
刀叉百無聊賴地切開面包,塗上藍莓醬,他靜默地吃著早餐,餐廳裡只有他一個人。
這一如既往的安靜和昨天的喧囂熱鬧截然不同。
因為頭很疼,紀長慕這一天哪裡也沒去,他難得有這樣的清淨,一個人去別墅頂樓的天台曬太陽,喝茶。
全透明的頂樓風景極好,傭人在天台上擺放了很多綠植,雖是冬天,但那些綠植生機勃勃,有些還開著鮮豔的花。
陽光斜斜地穿過玻璃窗照在天台的木質地板上,紀長慕泡了一壺龍井茶,手邊是剛剛開啟的平板和雜誌。
他找了個舒適的姿勢倚靠在座椅上,冬天和煦的光線落在他稜角分明的臉上。
下午,喬沐元又打了電話來。
她似乎對這個事很生氣,紀長慕一接電話她就委屈道:“你昨天過生日為什麼都不告訴我?你好像沒有把我當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