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謠架著他去車上,把他按在副駕駛的位置,替他繫好安全帶。
她警告他:“溫錄,你不準吐!”
溫錄笑,月光下,那張臉清俊舒朗,令玉石失色,明珠蒙塵:“我會聽話的……”
他那張臉,像極了墨墨的放大版。
一時間,童謠差點以為副駕駛上的是墨墨。
“喝到三更半夜還給我打電話,我知道,是我欠你的。”童謠懶懶地替他理了理衣服。
她靠近他時,身上淺淺的芬芳鑽進他的鼻端。
溫錄突然抬手摟住她的腰,用力將她壓到自己的胸膛上,嘴唇親上去。
童謠嫌棄的不行:“溫錄,你放開我,別親我,我們該回家了。”
他喝成這樣,她才不要給他親。
要在以往,她抵抗不了,但今天溫錄爛醉如泥,童謠掐了他兩下就把他推開了。
溫錄垂下眼睫:“為什麼……不讓我親?你嫌棄我啊?你嫌棄我啊?”
“對啊,嫌棄你啊。”童謠不客氣。
“別人都哄著我,就你嫌棄我!”
“你真是喝多了。”童謠更加嫌棄他。
別人?舒沫嗎?
可她平時,也挺哄著他的,他不記得她的好,只記得她跟他作對。
童謠不想理睬他,“砰”一聲,關上副駕駛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