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舒沫也在一旁安撫溫錄。
舒沫和溫錄有肢體接觸,別墅裡還有很多人在走來走去。
童謠踩著草坪走過去。
溫錄還在耍酒瘋:“嚴欽……你打電話給童謠……我要回家……我要她來接我……”
“溫錄,你真是有病病。”嚴欽氣死了,“你司機就在外面,你不肯走,非要那個女人來接?我送你你也不要,沫沫送你你也不要!你到底想咋地?溫錄,你就是有病!病的不輕!”
“他喝多了,嚴欽,你別怪他。”舒沫在一旁幫忙說話。
“我到了。”童謠走過去,站在他們對面,距離不過一米。
溫錄抬起頭,看到了童謠。
童謠仔細瞧著,他果真醉的不輕,眼睛都紅了,白襯衫上都是紅酒漬。
夜晚三點的安城,寂寥空曠,月夜無聲。
嚴欽和舒沫也都抬起頭,這還是頭一次,舒沫這麼近距離地看著這個女人——溫錄的妻子。
童謠沒有她漂亮,沒有她性感,也沒有她身材好,甚至,舒沫覺得,她根本配不上溫錄,站在溫錄身邊不像妻子,而像路人。
嚴欽累得虛脫,把溫錄推到童謠懷裡:“你把他帶走!帶走!煩死了!”
說完,嚴欽看了身邊的舒沫一眼:“走了,我們繼續玩。”
一時間,院子裡就只剩溫錄和童謠兩個人。
溫錄個子高,壓在童謠身上,童謠喘不過氣,費了好大的勁才扶住他:“溫錄,你喝了很多酒,你還認得我嗎?”
醉醺醺的溫錄湊近,看著她那張清秀的瓜子臉,唇角揚起,笑:“童謠……我又沒瞎……”
見他還能叫出自己的名字,童謠也不跟他計較了:“你安分點,我帶你回去,路上不許吐。”
溫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