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一口煙,許深轉頭看向躺在床上的黎晚:“黎晚,我在跟你說話!”
他的身上是暴躁的氣息,夾雜著些許的酒意和煙味。
整個晚上,黎晚幾乎一句話都沒有跟他說!
燈光照在黎晚那紅潤的臉蛋上,她閉著眼睛,心若死灰,一動不動。
許深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他只覺得煩躁,心裡頭像是有一隻手在撓動,又有些鮮血淋漓的痛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黎晚這態度再一次激怒了許深,許深忽然俯身掐住黎晚的脖子!
這一次,黎晚終於有了反應,她睜開眼,那雙水汪汪又好看的眸子裡不見之前的光彩和純粹,只剩下空洞的絕望。
是絕望,還有蒼白無力。
“黎晚,我還不知道你有這麼一個青梅竹馬,你和唐景州原來認識了這麼多年,還是鄰居,呵。”
許深見到唐景州了,是個醫生,留學英國好幾年,全家目前都在英國定居。
唐景州的長相很不錯,言行舉止斯文有禮,雖不是大富大貴的人家,但也是業內精英。
不比他差。
許深又猛地抽了一口煙,那隻掐住黎晚脖子的手更用力!
“如此急不可耐地往英國跑,跑過去後和竹馬團圓,結婚生子?嗯?你把天天置於何地?你口口聲聲說愛天天,看來都是假的,你就是一個虛偽的女人。”
黎晚不說話。
實際上,她也說不出一句話。
喉嚨很痛。
幾乎是一種瀕死的感覺。
她的臉色漸漸由紅潤轉為蒼白,一點點失去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