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衛將軍這是在教訓下屬嗎?”
張遠話音剛落,一陣爽朗的笑聲就從外面傳來,然後就看見張次公走了進來。
“岸頭侯許久不見。”
“末將拜見衛將軍。”
張次公地位本就不比張遠低多少,自然比其他人要從容許多。
“此次恐怕要委屈岸頭侯在我麾下了。”
張遠給自己這個本家人打了個哈哈,想要看看他的態度。
“衛將軍說笑了,若是沒有大司馬跟衛將軍,末將恐怕還在邊郡統兵,這輩子能不能回長安還是兩說,更別說現在做個侯爺,整日美酒美女作陪。
衛將軍看的起末將,點了末將的名字,末將自然要為衛將軍效力。
反正衛將軍讓末將向東,末將絕對不往其他方向跑。”
“好,有岸頭侯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此次出征首功必定是岸頭侯你的!”
“那就多謝衛將軍賞識了。”
張遠說過其他三人要學的還有很多,最好的學習物件就是張次公。
但是張次公那不拘禮法的性子不能學,往後張次公也是栽到了這上面。
一個人能在官府的清剿之下存活下來,最後搖身一變成了大漢的將軍,現在更是位列侯爵。
說張遠還有衛青是從一個奴隸爬上來的已經是奇蹟了。
但是從一個江洋大盜爬上來這也是另外一種奇蹟,雖然沒有奴隸發家那麼勵志,可那為人處世的態度也值得別人學習。
張遠說會給張次公首功,還有另外一層意味,這場戰役,先鋒必定是張次公的跑不脫了。
李健薛仁當先鋒,張遠怕這兩貨被宰了。
至於李沮雖然現在嘴巴說的厲害,但是真本事還沒看見。
也就只有張次公可以拿出來獻祭一下,即便讓他獲得了大功勞也無所謂,該是他的就是他的。
“人都到齊了,那麼衛將軍府長史便要定下來。
本將軍覺得期門僕射李健最為合適。”
李健從跟李沮一起進來之後就沒跟張遠搭過話,現在突然被張遠委以重任,整個人有些不太適應,四下看著周圍三個人。
張遠也在打量著其他人的模樣,但是張次公根本就不在意這個職位,他要的是能上陣殺敵獲取戰功。
至於李沮知道在這裡自己跟張遠關係最不好,本來就沒想著這位置能落在自己身上。
唯一不滿的就是薛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