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若是能夠隨大軍一起出徵,到時候樓煩王以及白羊王分我一個便好。
到時候你哥哥我的軍功也是時候到頭了。”
張遠現在也有種感覺到唐蒙還有公孫敖他們的心情了。
在一個人人都向往著馬上封侯的年代,抓到一個匈奴王砍了他的頭甚至活捉到長安城讓匈奴王給長安城的貴族們跳舞就是一個很好的做法。
張遠沒有那麼薄的臉皮說自己抓不到讓別人去抓有什麼可羞恥的。
“封侯不是盡頭,還有封邑呢。”
衛青一臉不在意的說道,順道著給張遠鄙視了一下。
“封邑多了麻煩,搞不好封國裡面就發生了什麼事情拖累了我。”
讓張遠給劉徹打工還成,真的操心治理一個地方真的挺費勁兒的。
“二位就對那計劃有那麼大的信心?”
褚達以為自己跟張遠聊到不知所蹤的張騫就夠離譜了,可是這兩兄弟現在卻視大漢的列侯爵位為囊中之物。
張遠哈哈大笑了一聲對著褚達說道。
“褚兄到時候你從匈奴那邊回到長安城,我與青弟會準備伊稚斜的頭顱送給你。”
人啊一膨脹了就愛說禿嚕了嘴。
張遠現在就是這個樣子,他覺得要是真的在匈奴內部有內應,能夠詳細知道匈奴大部隊在什麼位置,那真的距離消滅掉整個匈奴民族都不太遠了。
“遠兄的心氣可真大,伊稚斜可是匈奴的左谷蠡王。
就算我們能夠打到單于庭,也不一定能夠抓到他。”
衛青還有些唏噓,左谷蠡王可是要比什麼樓煩王白羊王強多了。
畢竟是匈奴王族,享有匈奴單于繼承順位的人。
張遠笑了笑,沒往下說了。
伊稚斜何止是匈奴的左谷蠡王,這傢伙遲早會當上匈奴的大單于。
“阿遠別說抓來左谷蠡王就是把匈奴的左賢王抓來又怎麼樣。”
褚達反正也不管那麼多了,也可能是掩蓋張遠吹牛的痕跡。
現在匈奴的左賢王還是軍臣的叔叔,伊稚斜是匈奴單于軍臣的弟弟,估計等這個左賢王人死了,他估計就是下一個左賢王了。
中間要是會有什麼變故,也有可能是軍臣單于的兒子當上左右賢王這麼重要的位置。
大漢的王不比匈奴王,人家匈奴王那叫一個自由。
很長一段時間以來,左右賢王以及匈奴大單于三個人就帶領了匈奴高達一半人數的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