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部族那邊雖然並不是鐵板一塊,但是面對異族人還是能夠保持一致的態度。
陛下應該沒想過要你成功,偷偷去草原然後再溜回來找個隱秘的地方平平淡淡的過一生不行麼?”
世界這麼大,僅僅大漢就有很多地方能夠讓人隱居,張遠隨便就能給褚達找一個地方,而且讓劉徹一輩子都找不到。
“我可以這麼做,可是家裡面的人怎麼辦?
陛下為什麼不派人盯著我,因為他知道盯著我沒用。
頂多一直盯著我到大漠,那些繡衣使者就沒有辦法繼續跟下去。
我不能那麼自私,我若是那麼做了,我的孩子我的家人要是被陛下治了死罪還是好的。
要是要是...要是被收編為官奴,他們這一輩子就完了,我們褚家世世代代將沒有興起的機會。
這種事情我見的太多了。”
張遠還沒見過那種世家被被打壓成奴隸的例子,可能他平時的工作距離這些有些太遠了。
其實以太學令的官位,張遠是可以去領取一些老兵看門守院,不過之前領了幾個也還頂用,剩下的名額張遠一直沒有去想過。
還有那些婢女張遠也沒有動過心思,張遠習慣了自己照顧自己,而且張遠有著不可與人言說的秘密,婢女也就不重要了。
有人給做飯,有人給洗衣服就成了,這時候又沒有別的太多需要人伺候的事情。
至於一些花裡胡哨的東西張遠一直躍躍欲試,可是無奈這臉皮薄啊。
“最可怕的是會在廷尉府遭受難以忍受的屈辱吧。”
張遠嘆了口氣,也明白了褚達現在的心情。
別的不說,他在廷尉府待得那一兩天,可是見識到了與酷吏相匹配的刑罰手段。
“你知道中行說麼?”
張遠見褚達非常煩悶於是問他說道。
“以往派去匈奴那邊的一個宦官吧,陛下交代我這件事情後,我查閱了大行令府的檔案。
這才知道一些這個人,阿遠你怎麼突然問起了他?”
幾乎就是瞬間,張遠的思路跳躍的讓褚達有些摸不著頭腦。
張遠也就是這麼些年的瞭解才知道了一點點事情的始末。
關於中行說這個人,只有檔案記載了這麼一個名字,作為和親翁主的隨行隊伍中的宦官出現在檔案上的。
然後這人的檔案就只有留在匈奴未歸這麼簡短的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