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學令切莫聽信小人讒言。”
“哦?是有人故意挑撥?
太學丞這可是你跟我說的,難道你是在挑撥我與李御史之間的關係?”
吾丘壽王頭皮一陣發麻,他說了個屁啊。
他閒著沒事去招惹一名御史幹嘛。
其實張遠也是在這短短一個時辰的等待時間中才知曉的。
“太學令,並非是下官挑撥。
李御史確實說過大漢其他卿大夫絕對不會有跟太學令一樣的人。
至於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下官就不知道了。”
“太學令您聽我解釋,下官的意思是說您特立獨行,不對,您在教育方面很有見解。
對就是這樣,大漢其他卿大夫沒有一個人在教育方面能夠有太學令這樣的水平。”
“噢,原來李御史是這個意思啊。
我還以為你是說我張遠對儒家沒有敬畏之心呢?看來是我理解錯了。
我一個能夠發為往聖繼絕學這樣宏願的人怎麼可能對儒家不敬呢,那些覺得我張遠對儒家不敬之人才該是真正對儒家不屑之人。”
張遠說完這句話,周圍有些人都覺得替張遠臉紅。
這些話說了幾年,結果幾年後還是這幾句話,啃老本也不帶這樣啃的啊。
李御史生怕張遠繼續找他麻煩,連連稱是。
反正今天李御史反反覆覆的樣子最起碼有上千人都看到了,臉面算是徹底丟乾淨了。
“好了我張遠錯怪李御史了,那這件事情就此揭過。
太學丞,讓你通知杜縣縣令枚皋你通知了麼?”
吾丘壽王點了點頭。
“縣令枚皋以及一眾縣兵正在太學門外等候。”
“讓他們進來吧。”
這是又要捱打嗎?
很多學子下意識的緊了緊菊花,再打下去真的要爛掉了。
大部分該得到的教訓已經得到了,張遠出面只是為了把那些壞坯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