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羊皮地圖裁剪好,然後將先不用的藏了起來。
張遠開啟了門,大步向著外面走去。
現在有了紙張,得找些人複製上幾份才行。
至於風聲會不會流露出去,張遠沒想那麼多。
匈奴人還沒牛掰到能在太學內安插奸細,韓王信的那群鬼奴早已經人不人鬼不鬼的了,在草原上他們只是為奴罷了,但是要真的回來,那絕對比死更可怕。
無論何時何地,人們對於叛徒的仇恨都要遠遠大於敵人。
既然不怕被他人知曉,也為了顯示張遠心中的坦蕩,更重要的是為了偷懶,張遠選擇使喚別人描繪地圖。
“太學令這是什麼?”
找到吾丘壽王之後,張遠就把手裡面的羊皮卷軸往他的桌子上一扔。
太學內估計除了張遠,其他人都還沒從前幾日的衝擊中緩過來。
“地圖,你找幾名學子按照一比一的比例在紙張上面複製下來。
先來一份最精緻的給我,然後你再讓他們接著複製上百份地圖,我有大用。”
吾丘壽王一邊聽張遠的吩咐一邊將羊皮地圖給攤開來。
他的瞳孔隨著羊皮卷軸的展開,也在慢慢放大。
先擼出來的是大漢的疆域,即便這地圖示註的都很細緻,也沒有讓吾丘壽王太過驚奇。
講實話吾丘壽王還沒有見識到多少地圖,也不知道大漢的繪圖水平差到什麼地步。
現在很多地方人還不能夠進入,例如一些峻山險流,直接導致了大漢測量還有製圖水平沒有得到很大的發展。
當然在這個年代估計是最好的了,但肯定是比不上張遠這份地圖。
張遠這份地圖上面沒有寫明是多少比例,要不然弄個一比多少多少的,在這個年代也太突兀了。
人家問張遠那個一是什麼,張遠總不能回答是一厘米。
而且現在的長度距離與後世也有些差距。
羊皮地圖上面沒有標註比例尺這也很好弄,隨便量一下兩座城池之間的距離,再對比一下實際的距離,比例就自然而然的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