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造謠者心裡面更是不舒服。
他們為什麼賣這麼大的力氣造謠,甚至間接的跟張遠交惡,肯定是背後指使者許諾了好處,這好處能小得了?
現在看起來,張遠這就是要破罐子破摔。
張遠這一回可能噁心了劉徹,但是劉徹不會下令一查到底?
造謠者跟幕後指使者本來就沒想著拿出真憑實據逼張遠或者是劉徹,且不說他們沒有,就算有也不會拿出來,因為會影響他們自己的利益。
真有證據證明張遠拿太學的入學名額換取利益,那劉徹知道了這件事情後,張遠可能會直接完蛋,但是最後的結果肯定有一條。
往後太學令只能是一個傀儡。
幕後指使者想要的難道是一個沒有一點點權力的太學令官職?
“不對勁!
大家聽我一言,我們有證據證明我們自己不是那些走關係進來的!
只要削除了嫌疑,就算是太學令又如何?他能違抗禦史大夫府還有丞相府聯手下發的官學章程麼?
更何況這官學章程還是陛下首肯,經由太學令自己列出來的。
自己打自己的臉,恐怕會直接把自己推向深淵!”
現在差不多已經快撕破臉皮了,事情也快結束了,沒想到快結束的時候還能有個驚喜。
“你叫什麼名字?”
入學考生有三千八百二十六人,只有這一人腦子是清醒的,也發現了張遠的漏洞所在,其他就算有人知道,但是他們沒那個膽子說,或者還沒反應過來。
驚喜多了就不叫做驚喜,有這一人足矣!
“太學令難不成想秋後算賬?學生雖然沒什麼地位,但是當著諸位經學大家,還有這麼多儒家子弟的面,我也不畏懼你。
學生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琅琊郡王卿!”
張遠沒覺得這個人露頭了就是造謠的人,反倒是覺得這人與這件事情一點關聯都沒。
他是在為所有的考生說話,而不是一些陰暗之人的代表。
“我有件事情想問你,你剛剛說的有證據可以證明,不是在逗大家玩吧?”
王卿面色凜然,他覺得張遠這就是在侮辱他。
於是他轉過身去,背對著張遠,沒有正面回答張遠的問話,而是對著周圍的學子們喊道。
“諸位聽我一言,既然太學令沒辦法證明一些人走關係獲取了入學名額,他沒有我有!
現在我們拿不到成績單,就算拿到了也可能是修改之後的,那麼成績單就算不得真。”
“那你倒是快點說有什麼別的辦法啊?我家人變賣了家中財產這才送我來太學求學,我可不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