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可以跟他們對著幹,反正我也不怕他們,但那些百姓呢?很多人是為了十文錢,但有的人是真的有病,急需一兩銀子抓藥救命!”
“這麼幾句話就能打發,何不折中一些呢!”
謝知暖說著,看向焦氏,“我知道你與他們有深仇大恨,但你要記住一點,你是民,他們是官,民不與官鬥,你只有忍耐,等待時機,一擊斃命!”
“若不能做到一擊斃命,最好是什麼都不要做!”
焦氏慢慢的滑坐在地上。
春雨上前去扶她。
“姑娘所言,奴婢都懂,我就是,就是……”
心裡劇痛,難受。
在孫宅的時候,她壓根沒機會靠近孫藝桉,想報仇都沒有辦法,如今有機會接近,卻依舊不能報仇。
“先去後面緩和一下情緒吧!”謝知暖出聲。
多的也就不言說了。
焦氏若是做不到這點,以後便不會帶她出來。
“是!”
焦氏應了一聲。
謝知暖讓繼續。
再次進來把脈的人,很明顯都安靜不少,不如先前那些喧鬧,眼睛到處看,安安穩穩的讓把脈,拿了錢離開。
有病的,謝知暖給銀子也很利索。
“多謝姑娘,多謝姑娘!”
謝知暖微微頷首,“下一個!”
這麼一忙活就是一天,就連午飯都是送到鋪子吃。
回到家裡,謝毅蹬蹬跑過來,“娘!”
謝知暖蹲下身抱起他,親了親他的臉蛋,“想娘麼?”
“想!”謝毅喜滋滋應了句。
“娘也想阿毅!”。
抱著他朝牽著覃帽的木柔柔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