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多謝你了!”謝知暖對木柔柔說道。
“沒事的呀,我可喜歡跟他們玩了!”木柔柔笑著,挽住謝知暖的手臂,“阿毅很乖,阿帽也很乖,我們一起跟著老爺子背藥名,可好玩了!”
“想學醫嗎?”謝知暖看向木柔柔。
木柔柔搖搖頭,“不學的,就是一起玩好呀,我還跟老爺子下棋呢,就是老爺子有點兇,都不讓著我!”
覃帽棋藝也好,但是不會抓住偷偷移動棋子的她,老爺可不會,老爺子會拿棍子打她的手背。
謝知暖笑了笑,聽著木柔柔說他們的趣事。
讓準備晚飯。
吃了晚飯,謝毅、覃帽便去了隔壁,還要去讀背草藥名字和藥性。
獨孤真對教兩個孩子,是極其認真的。
等兩個孩子離開,謝知暖拿了長劍在院子裡練武,練了幾招後,忽地收了劍,坐在了臺階上,看天上明月。
不知道這一瞬間的心冷是什麼原因,心裡有些不舒服。
淡淡的憂傷,以及說不出的難受。
而此時此刻,河道一艘船上,謝榮正被黑衣人圍攻,身上已經多處受傷。
這次出門,依舊是他一人,前往封平縣,身邊沒有一個小廝,也沒有隨從。
這數十刺客,武藝高強,出招狠辣。
他雖然也不弱,但雙拳難敵四手,尤其這些人下的都是殺招。
躲避間,一劍刺中他的肩膀,他抬手反抗,又被一劍划過來,傷了手臂。
謝榮吃疼,往河裡一跳。
但緊跟著,幾個黑衣人跳了下去,與他在河裡廝殺起來。
水中廝殺,本就艱難,尤其是他受傷的情況下,很快一劍刺中他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