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藝桉吞了吞口水,忙道,“成親幾年了,家裡那母老虎,我早就想休了她!”
“……”
謝知暖收回手。
“春雨,拿一兩銀子給這位公子!”
孫藝桉一聽,有些傻眼,“給我銀子?我生病了嗎?”
“生病了呀,而且病的還不輕呢,若是不趕緊,公子命不久矣呀!”謝知暖輕聲。
一本正經的很。
沒有因為這些男人邪惡的眼神就亂了陣腳。
也沒有憤怒。
很平靜,很淡然。
“不可能,我的身體好著呢!”孫藝桉連忙出聲。
他是心狠手辣,最擅長仗勢欺人,無非是有縣令老爹,但其實不是特別聰明。
若真聰明,他為什麼自在藁城縣囂張作惡,而不是去別的地方?
而且他所做的惡事,來來去去就那麼幾招,對那些沒有依仗的百姓來說是致命,對真真正正有權有勢的人來說,就是跳樑小醜,丟人現眼。
“那你晚上房事的時候,是否忽然心慌?”謝知暖問。
孫藝桉不語。
有!
可是他沒想到,謝知暖會直接說出來,簡直,簡直一點不像個姑娘家。
“而且有沒有覺得身子癢,尤其是某些不可示人的地方!”謝知暖又道。
“……”
孫藝桉有幾分心驚。
“而且你身上起了紅點,這便是髒病病變的前兆!”謝知暖又道。
孫藝桉忽地站起身,怒喝,“你胡說八道!”
但心裡忽地有些害怕。
他確實有這些症狀。
“罷了,算我胡說八道吧,下一個!”。
謝知暖說完,便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