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慶成連忙坐下,謝知暖給他把脈,最後也讓春雨給一兩銀子,多的一句不說。
“下一個!”
這些個紈絝,謝知暖都讓給一兩銀子,可是嚇死他們了。
“都生病了?”胡慶成小聲問。
“我只是會把脈,到底有沒有生病,你們還是去找個醫術精湛的大夫看看吧!”
謝知暖認真輕聲,“你們已經把脈好,請你們出去!”
“……”
“……”
孫藝桉忽地冷笑出聲,“若是我們不走呢,你又如何?”
“我不能如何,但是為了能夠順利給人診脈,完成我今日所需要學習的課程,我少不得要做點什麼了!”謝知暖說著,從一邊拿出一盒銀針。
“其實我還有另外課程要學,就是施針,只是我還沒有背熟人體穴位,若是你們願意,讓我在你們身上施針,不走也是可以的!”謝知暖說著,抽出一根又細又長的銀針,“你們放心,我還是知道一些穴位的,不會一陣下去就讓你們半身不遂,或者屎尿失禁,亦或者癱瘓甚至不舉來!”
謝知暖說的輕巧。
胡慶成和另外幾個紈絝都嚇白了臉。
連忙搖頭。
孫藝桉看著謝知暖,忽地笑了,“若是我脫了衣裳,你敢下手?”
“我是醫者,等真真正正行醫的時候,脫了衣裳的男子算的了什麼呢?”謝知暖挑眉。
“只要你不怕我施針把你弄出毛病來,我沒有問題!”
孫藝桉笑了笑,伸手就要解腰帶脫衣裳。
“等一下!”謝知暖輕聲。
“怎麼怕了?”孫藝桉輕笑。
他就說嘛,哪裡會有如此膽大包天的醫女。
“不是,我只是想說,咱們得先簽訂一個生死契約,證明你是心甘情願讓我施針,不管出現什麼問題,都與我無關!”謝知暖說著,拿了毛筆蘸墨在宣紙上寫著,上面還寫了如果施針不當會出現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