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這樣想,但面上還是得討好陪笑:
“怎麼了老弟?”
“有事出去一躺,待會回來,我讓她睡覺,別去打擾,對了,你該不會在我走後讓她去做別的吧?”
“不不不,怎麼會呢?說好的包到八點就八點,在這期間,她就是你一個人的。”
“最好如此。”
——
火起出了院門,暗中的黃狼忙跳出來。
“哎,裡面啥樣?”他問。
火起說了個大概,又問:
“你咋不進去?”
“進不去,媽的這家人在院裡貼了東西。”
“東西?”
火起不解,稍一回想,貌似的確在院裡看到牆上貼了一些符紙。
“可能是青衣觀弄的吧。”
他道,又拿出那幾根頭髮:
“先不說那些,來,你看看這個,她的血我沒搞到,就搞了幾根頭髮,你看看有用沒用。”
“可以,頭髮也行,畢竟也是身體的一部分。”
黃狼接過,嗅了嗅,眉頭微皺。
又放入嘴裡咀嚼,其眉頭皺的更深了。
“怎麼樣?”
“是妖,黃鼠狼。”
他望著院子,說著便要硬闖進去,
&nlgb的,這幫……”
卻被火起一把拉住,道:
“別打草驚蛇。”
“那總不能坐視不管吧?那是我同族。”
黃狼很生氣,畢竟這年頭能成精的小妖本就是稀有物種,更別說還是同胞同族。
“先別衝動,她現在很安全,我把她包下來了,裡面的人無外乎是圖錢的鼠目寸光之輩,沒必要現在就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