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本侯倒要與他們好好算算賬!”
說起別人時,他面容陰鷙,唇勾冷笑。
但轉頭看林嫵,又春風化雨了。
“原來你在外頭,這麼護著趙家?”
“還沒進我趙家的門,倒記得是趙家的人了。”
他嘴裡含笑,嘴角微微翹起。
唇紅齒白的樣子,儼然一個春風得意的少年郎君。
林嫵低下頭。
這不是你給得實在太多麼。
那豐厚的聘禮,讓林嫵覺得,自己多少得乾點,意思意思吧。
錢難掙,屎難吃啊。
不過面上,還是含糊過去:
“略盡綿薄之力罷了。”
蘭陵侯又笑了。
他還有幾日就要當新郎官,現在看什麼都順眼,聽什麼都高興。
“明日你去到宮裡見姐姐?正好,將這個帶去吧。”
一個精緻的小盒子,被隨意扔進林嫵懷裡。
林嫵拿起來,隨口問:
“這是什麼?”
“丹書鐵券。”蘭陵侯說。
林嫵:……
如此貴重之物,就這麼隨手扔進別人懷裡?
這合適嗎。
蘭陵侯的自信與張狂,真不是說說而已,簡直體現在方方面面。
“這麼重要的東西,讓我帶去,不大好吧?萬一丟了……”林嫵委婉道。
萬一丟了,那不得是她的責任啊。
蘭陵侯不以為意:
“怕什麼,我的便是你的,丟了就丟了。”
“侯爺何不待過些日子,禁足接觸了,再自己送予娘娘呢。”林嫵問。
蘭陵侯的眸色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