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為了撇開和平原君的關係,讓我承擔了鐵木族的名字,我既然離開,便可和平原君再無關係。”楊武媚說。
“著麼說來,平原君賜予的少校爵位他也不要了麼?”張靜濤連忙問。
“是的,他好像得到了小總管給的軍銜,雖只是上兵尉,但他大概覺得這要比平原君的少校更實在,畢竟平原君如今對楊家一直是不聞不問的,哎,隨他吧。”楊武媚嘆息說。
“嗯,又管不了他,那我們就還是鐵木族。”張靜濤心中勾起了一絲冷笑,卻未顯露,只又道,“媚娘,西北部有回遷的絲拉人,仍要小心。”
“嗯,我楊武媚也不是好欺負的,在草原上,弓箭更有威力!”楊武媚自通道。
的確,在一馬平川之地,弓箭是最有威力的武器。
華夏人弓箭,一向是鋼鐵箭頭製成的,絕不是什麼青銅箭頭,近戰的破甲能力極為可怕。
陳佳琪見楊武媚說完了,才道:“我打算去姑蘇城主持南方生意,在各地開設青陽分部,我會把蕭美娘、月兔、浪花、神姬都帶去,馬芳兒和駱安國也打算跟著去,擅長造船的方鬼花也在姑蘇,我更要去找她,造我們的商船。”
“要別離了麼?”張靜濤不由道,明明這些計劃大家早已商量過。
“是的。”楊武媚雖有些情緒,卻並沒有要張靜濤跟著的意思。
“是的。”陳佳琪很堅定說,大眼睛錚亮錚亮的。
楊武媚見趙敏在一邊一直不說話,雖神情很平靜,但楊武媚覺得忽略了這大公主,連忙道:“這亦是公主的一分基業,公主若有調遣,隨時派人來鐵木族或青陽商會。”
趙敏略一沉吟,道:“好,不過,不用算是我的基業,只算是張正的基業好了,張正則算作是我的親王,亦是代國大夫,以後你們所有人要稱張正為主公,但這樣的關係,暫時不對外。”
趙敏身邊一些重要人物都應了一聲,並不驚奇,眾人哪裡知道趙敏還是處子,都覺得二人早上過床了,這種關係是理所當然的。
張靜濤心中一喜,知道趙敏終於認可了他的地位,儘管仍不對外。
只有他自己知道,不對外,就是仍不上床的含義。
果然趙敏又輕輕對他說:“白祭酒之事,對我多少有點影響,小正,我雖認可與你的關係,但我仍將維持處身,來應付可能的燕國的責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