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湯呵呵一笑:“放心吧,我老爹雖是質子,但我孃親是趙家人,其實我也是趙室子弟,更別說,最近趙王那死變態常常來我家扮女人,呵呵。”
至於嬴湯自身,卻不認為他自身變態的,畢竟他可沒想要扮女人。
李斯的臉色大概很想吐,好在有夜色隱藏,李斯忍住了不適道:“這麼說的話,的確可以放心了,我們又帶夠了大斧和推叉,而張正要到達長城的任何一段位置,都必然要經過一些樹林,那些樹林雖稀疏,但攔住大型攻城器械卻足夠了,沒有大型攻城器械的使團,必然被我們阻住。”
嬴湯大為讚歎的表情,又不爽道:“可恨那白剛不信我們,非帶著騎兵駐守在主道附近,等見到煙花,再從山道往這裡來,七拐八彎的都不知道要多久。”
李斯雖遵一些法理,卻的確是熟讀儒門兵書的,道:“不指望他們,我看,乾脆不要放煙火,只派人去通知,敵人攻城時,我會掌握防守節奏,在敵人覺得不行時,放一二人上城頭,而後再用弩箭逼下去或射死,只要激得張正不願放棄,我們又早就通知二邊城牆的兄弟偷偷包抄使團的話,使團的人會全部消耗在這城牆之下的。”
嬴湯一拍牆頭,又提舊事,道:“有道理,今日我定要這廝見識下碰我孃親的下場!”
李斯躲在一邊偷偷撇嘴,他很清楚,嬴湯恨的不是張正,而是所有那些碰他孃親的諸侯,可是嬴湯對這些人卻是無法的,甚至還要用身體去討好趙王,為此,唯一一個他能碰的,就只有張正了,所以,這是把所有的怨恨都放在了張正身上而已。
小子,落到我這變態的主公手裡,你要慘了!……唔,我怎麼想吐。
李斯想象了一下後。只覺得胃裡有點不舒服。
見嬴湯往一邊山頭的哨樓去了,李斯連忙跟上。
張靜濤不知道嬴湯居然帶著對付工程梯子的利器,他只顧著和同伴說話,因陳佳琪,楊武媚等人都來了,雖然她們中有些人本來是說好不來的,但大約覺得此事關乎大局,還是得來。
並且傻朱、猴子、龍女、白酒酒等人還打算跟團走。
說了一陣劫法場的情況後,楊武媚道:“若你們成功突破,我們青陽兵撤回後,也要直接開拔了,寒丹就只留下潤雪、鬼娘、眯縫兒、白冰冰,如今聽你說麥妹的射術很好的話,就還多個麥妹,不過,有平原君給毛遂撐腰,應該不用太擔心格蘭陵會報復,剿黑廳交給鬼娘管,拉一些女囚犯和毛家人頂上,想必毛遂會很樂意的。”
而楊武媚會把女人放在主要位置來說,則是女真習慣,另外也是除了楊家的一些男人外,其餘有本事的男人自然都要跟著使團發展的,把他們拉去西部是大材小用。
至於白素貞、馬彤兒那些姨娘,她們是青陽商會的小股東,只要生意上和她們保持合作的關係,也必然為青陽商會出力,但卻不是隨時可以聽調的臣子,聽聞她們有些人打算去青陽城先立足起來,弄個商鋪之類。
對此張靜濤自然是鼓勵的。
“你們都商量好了?”張靜濤問楊武媚。
“是的,我打算去秦國,我鐵木族在秦國西北部的女真人大月氏地界中被賜予過一大塊可以居住生活的土地,這塊在楊威看來很貧瘠的土地,在我看來,卻很好,我要帶著我孃親,田家姐妹,和跟隨我的楊天、楊柳等家將,去那裡畜牧種草。”楊武媚滿面傷感說。
“鐵木族?楊武威不用鐵木族的名字麼?”張靜濤卻心中一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