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麗白甩手打出三枚血玫瑰,逼退了張靜濤二人的攻勢,一連串身形飄逸的跳躍後,到了碼頭邊,又如蛟龍般騰身而起,跳入了水中。
只嬌笑一聲:“小哥哥,很快人家再來陪你玩哦。”
便不見了蹤影。
張靜濤本已是全身發寒,因方才主攻的一直是陳佳琪,他的師傅妹妹雖勝不了麗麗白,卻在防衛的時候並未露出敗像,武技的確亦是極為高超的,之前,不過是怕在激戰中照顧不了張靜濤,才拉著他就跑。
好在張靜濤絕不冒進,伺機而動,遇到危機也敢一拼,總算也稱得上是一名助攻,並沒有拖後腿。
但他仍是隻覺再幾來幾個回合的話,他就要中招。
喘息著,張靜濤穩定呼吸。
但對信陵君趕來,張靜濤卻也說不上多欣喜,至少,他知道愛德華絕對沒死。
因愛德華可 不是真打算決鬥,定然是在馬車跑遠後,略微試探了一下信陵君的劍術,發覺其不負盛名後,就撤退了,並沒有和信陵君一決生死。
而那愛德華,必然也十分厲害,否則,在一名厲害劍手的殺勢鎖定之下,是極難全身而退的。
信陵君魏無忌控制車駕,止住馬車後,妖豔的眼眸略帶著欣賞,掃過張靜濤,道:“輕雪曾說,張正雖只是一名寒門子,卻有些本事,今日一見,倒是不虛。”
張靜濤只覺後背一涼,嘴上卻微笑說:“信陵君會和駱安國喝酒,果比平原君更有氣量,只是,在下卻好奇,為何孟嘗君的手下之前都會追隨平原君呢?那時的平原君不該很有氣量麼?怎麼這人的脾氣說變就變了呢?”
“嘖嘖,很少人想到這一點呢,可惜,我是不會告訴你答案的,你儘可慢慢去猜,而此刻,你不該謝謝我為你解困麼?”
魏無忌的狹長美目深深看向了張靜濤,卻不說他只是為了回應那些儒人的算計,才又返身。
張靜濤明知如此,只問道:“你想我如何謝你呢?”
“你覺得你能如何謝我呢?”魏無忌卻不答反問,笑嘻嘻的。
張靜濤略一想,說道:“不如給君侯一條資訊吧,伯城中,能藏下和氏璧的,只有四套大宅,其中有一套還是你的。”
至於他說的君侯,則是一種通稱。
侯,並不比君大。
侯,其字帶有矢字,而矢,可指人為製造出來的同形物品,衍生來說,就帶有了族的含義,因而,侯,是說,在上層結構中分族分權之人。
猴子這一名稱,就是如此來的,意思是在高處分出族群而居的動物。
為此,國君、府君,都可算作是諸侯的,趙王是君侯,平原君也是君侯,李牧同樣是君侯。
是以,先秦向來有個一邑便為一國的說法。
魏無忌聽了張靜濤的情報,也不否認自身是來找和氏璧的,只驚訝說:“你竟能解開魏爽的暗號麼?”
無疑,敢死營中有人把訊息放了出去,否則,魏無忌不可能知道魏爽的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