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丞相心裡把辰廉給罵死了,最後他只能妥協,但是還是掙扎道:“陛下的病一定要好好治!”
“自然。”李福貴笑著看著他。
最後,右丞相和齊貴妃那邊都派了各自那邊隊伍的太醫,好好照看著涼帝。
之前右丞相覺得二皇子可以監國的時候,巴不得涼帝快點涼涼。
如今監國的成了大皇子,他就祈禱涼帝還是好起來,這涼帝雖然難伺候,但是也總比最後大皇子登基呀!
李福貴自然知道他的打算,心裡冷笑。
涼帝吃了那藥兩個月,想死是死不了的,要活,也活不得。
治吧,太醫肯定得好好治,這個狗、皇帝居然敢褻瀆遲太傅!
李福貴眼中閃過一道陰霾,就退了下去,安心當起了關心涼帝的忠僕。
春風得意的大皇子就這樣進入了朝堂中心,在後宮中的莊妙知道前朝的事情後,對著春桃夏櫻感嘆了一句:“他倒是幸運,有一個疼愛他的親孃。”
春桃和夏櫻贊同的點了點頭。
之前一次莊妙和戴著面具的六皇子會面的時候,被齊貴妃的人看到了。
齊貴妃事後卻並沒有舉報她,當然,她那時候正受寵愛,齊貴妃若是拿不出足夠的證據,只會被她反咬一口。
也可能是齊貴妃對涼帝徹底死了心,所以居然跑來和她合作,條件就是無論如何,保他兒子一條命。
“走吧,去送她最後一程。”說著,就帶著春桃和夏櫻去了齊貴妃住的昭陽殿。
進入昭陽殿的時候,齊貴妃已經盛裝打扮好了,坐在昭陽殿的主位之上,明豔奪目。
此時的她,像是一朵開在最盛時候的花,有種悽美之感。
莊妙對齊貴妃並沒有惡感,甚至還相當同情。
這個女人被涼帝捧在手心多年,任誰看都是涼帝的心肝寶貝。
可是,帝王無情,哪裡會給一個女人永遠的愛。
一旦色衰,便意味著愛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