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你哭的稀里嘩啦的,說是覺得那個女生很是悲哀,她的短短的一生,生不由她,死依舊是不由她。”
我恍然,看著蕭言,高興地說;“哦,我知道了,你那時是不是害怕我受的是內傷?所以才一臉擔心的。”
而蕭言卻只是看了我一眼,後來可能是看到我對這個問題的執著,拿起杯子當做掩體一般的點頭。
我得到他的回應,很開心,沒想到,遇見一個小偷,不,遇到這兩個小偷竟然還會有意外收穫。
正高興著,忽然聽見蕭言在旁邊似抱怨的開口,
“我不反對你看小說,但是,以後少看一些虐文,”
看著蕭言彆扭的神色,我不厚道的笑出了聲音。我可是小說陪著我長大的,除了高中的時候沒有時間看,即使是高中那麼緊張的時間,我還抽空給我的小說們做了一場告別儀式呢。
現在的我思考了一會兒,回想到其實當時的我確實是很傷心,但是,很不幸,我們兩個傷心的點不一樣。
他是以為我悲哀女生的一生,
而事實上,
我是傷心男生的所作所為。
也不是,算了,我也暈了,看的小說太多了,有一些感慨有時候都整混 了。
但是我沒敢告訴蕭言其實我把內容早就忘了,所以非常害怕蕭言忽然考驗我對這本書的瞭解程度。
模仿著蕭言的動作,不停的攪動著手中的筷子,以此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惶恐。
忽然,想到一件事,
“蕭言,你們有沒有報警啊?”
聽聞此話,蕭言原本還在不停的吃飯的雙手宣告暫停,雙眼無奈的看著我。
“不要告訴我,你現在,才想起來要去報警。”
蕭言這副我已經看穿你的面容,讓我想要說慌的念頭瞬間打斷。
老老實實的低頭認錯;“嗯啊,”
說完還抬頭看看蕭言的反應,雖說我是病號,但是不要小看我,這個時候我還是能夠抵擋住蕭言的毒舌。非常時期時,我還會假惺惺的裝病。
“夏暖,你真是好樣的,”
原本煽情的場面在這個時候正式宣告結束,不,應該說是連渣都不剩了。因為蕭言單方面的對我實施冷戰了,也不是冷戰。
因為,飯還是給我吃,話還是跟我說。
但是,這種場合是我幻想老年時期我和我的孩子的相處的情景,我要什麼給我什麼,不同的是,在我的幻想之中,是我不想搭理我的孩子,而這時,是孩子不想搭理我,哦,不,是蕭言不想搭理我。
這樣的日子過了幾天,我的狀態是,不瘋也將死不死了。
一天,蕭言在客廳寫著什麼,而我,卻是在臥室想著如何破解這種狀態。
想了想,還是想不出來辦法,最後,實在想不出辦法了,於是就決定走出房門。
當然要出來了,出來體現我的賢妻良母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