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目前的形勢,衝著王文秀點了點頭,然後,果斷的閉上眼,直挺挺的裝睡。
為什麼說是直挺挺呢?
因為我覺得我的後背還真是疼啊,我懷疑是剛才那倆人開著摩托車還善良的捎了我一程。
以至於仰面落地的我現在後背火辣辣的疼。
不過你還別說,閉著眼,一會兒還真能睡著。
最後醒的時候,是被疼醒的,一睜眼,發現自己正在醫院,醫生正在用著不知什麼治理著我的後背。
醫生看著我的後背,聽見了我的唏噓聲,一臉心疼;“你這是怎麼了?後背傷的那麼嚴重。”
我咬緊牙齒,深呼一口氣,十分善良道;“哦,沒什麼,大過年的,送了點禮給別人。”
然後醫生沒有再去追尋什麼,我覺得估計她是以為這是家庭糾紛呢。
其實,我很想告訴醫生,
你下手,能不能稍微輕一點。
但是我沒敢說出口,我怕醫生覺得我不相信她的醫術,然後對我的傷口進行一些不可言喻的‘報復’。
疼著疼著,又睡著了,醒來的時候我嚴重懷疑我可能是豬八戒投胎,除了睡還是睡。
這麼疼的情況下我都還能睡得著。
醒來看見駕駛位的蕭言一臉認真的開著車,沒有出聲打擾。
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回頭一看,
“蕭言,王文秀呢?”
蕭言聞言依舊在認真的開著車,我看著他,也很堅持。
最後蕭言開口冷言;“我把她送到蕭月那裡吃飯了。”
得到答案,我開始看著前方的路況,
一路無言,
到了蕭言住處的停車處,依次停車,熄火。
我忽然想起了剛才自己的行為,雖說我是一個受害者,可我覺得蕭言可能不會放過我。
蕭言曾經說過一句話,我印象特別深刻。
那時還是我們兩個剛剛確定關係,我呢,還沒有看清蕭言的本質,所以呢,還是處於蜜戀期。只要是見到蕭言,就想趕緊撲到他的面前。
所以,在看到馬路對面的蕭言,沒有注意看紅綠燈,直接衝向蕭言。
很顯然,蕭言把我狠狠地批評了一頓。
“夏暖,你能不能長點腦子,幸虧是你的腿短,跑的慢,正好轉了綠燈,那要是紅燈,你知道你現在會身處何處嗎。”
我低著頭,手指無措的交叉,內心也是一片混亂,面對著剛剛把我從懷裡推開的蕭言,不敢言語。
最後發現蕭言停止了對我的訓斥,找準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