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默盯著雷虎雷豹冷漠道:
“你們兩個真是犯賤,給臉不要臉,非得挨兩腳才舒心,這下肯說了嗎?”
雷虎心裡有苦難言,本以為眼前這個英俊少年獨自一人,應該是顆軟柿子,沒想到比昨晚那個猥瑣男還狠,本以為能憑藉無賴的作風多爭取些好處,不料只撈到一頓打。
雷虎雷豹乾咳幾聲,雷虎見南宮默不好惹,趕緊求饒道: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這就說,這就說。”
南宮默冷哼一聲,揹著手,等待雷虎他們的交代。
雷虎嘴裡唾出一點淤血,清了清嗓子說道:
“本來我們與那陸平川並沒有冤仇,更不認識你嘴裡說的那個舒雨,我們也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
“是何人僱傭的你們?”
“賭坊的主事。”
“他與陸平川有何冤仇?”
“這我們就不太清楚了,那天我兩兄弟輸得精光,還倒欠那主事百來兩銀子,他要我們殺死陸平川,此債就一筆勾銷,我兩兄弟聽到有這麼好的事情,自然就應允下來。”
南宮默皺著眉頭,聽這兩兄弟所言,好像毒死陸平川只是巧合,看似跟舒雨的案子完全沒有關係,思忖片刻,覺得這其中還是有很多地方說不通。
南宮默厲聲喝道:
“你兩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到現在還想誆騙於我,是不是還想嚐嚐本少爺的其他手段。”
雷虎雷豹也懵了圈,自己說的是實話,怎麼這個大人還發起飈了,趕緊辯解道:
“大人,我說的可是事實,沒有一句隱瞞。”
南宮默喝道:
“我且問你,你說你們只是受僱於人,毒死陸平川,為何剛好在萬紫樓,你們又是怎麼知道陸平川在萬紫樓,你們又是怎麼進的萬紫樓,而且還事先準備了迷藥,迷暈舒雨,還有李萍萍的死又是怎麼回事。”
雷虎一拍腦袋,想起了什麼,趕緊向南宮默解釋道:
“哎呦!是我糊塗了,沒有將話說清楚,這一切都是那賭坊的主事安排的,我們只是按照他的吩咐行事而已。”雷虎思索著緩緩說道:
“那主事說過,會幫我們安排機會讓我們下手,告訴我們先要迷暈裡面的另外一人才能動手,還要求我們只能用毒毒死陸平川,不能用其他手段,所以我們才去錢掌櫃那邊買了蛇迭香和蠱毒。
案發那天他讓我們到萬紫樓,剛到萬紫樓,就有一個人過來接應我們,並且告訴我們陸平川會在哪個房裡,我們事先到那房裡的水壺裡面放了蛇迭香,然後就在旁邊的房裡侯著,我們一直觀察著那邊的動靜,直到那個女人暈倒了,我們才出現弄死了陸平川。”
南宮默眉頭皺的更深,心裡更加疑惑,根據檢視現場,和雷虎說的邏輯,案子肯定是他們所為,只是本以為此事跟趙崇文有很大的關係,沒想到這真兇抓住了,這雷虎雷豹卻隻字未提到趙崇文或者跟趙崇文有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