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鳶居高臨下地掃了一眼宗政文昊,眼中劃過了一絲嘲諷。
“笑什麼?”宗政文昊的怒火被顧知鳶眼中的嘲諷全部勾了出來:“你以為你們真的就贏了麼?顧知鳶,你們得罪了那麼多的人,除非你們把這些人都殺了,不然這個事情永遠都不會結束,只有一輪一輪的報復。
”
顧知鳶沒理他,輕輕打了一個響指,一個人捧著一個托盤走了上來。
托盤裡面放著一支箭,箭端有倒刺,只能刺過去,不能抽出來。
看到這一支箭的時候,宗政文昊瞳孔微微一縮,身子搖晃引得綁著他的鐵鏈發出了幾聲清響。
宗政文昊嚇得不斷的往後縮:“你要幹什麼?”
“這一支箭羽穿透你的身體,是什麼樣的感覺?”
“不,不。
”宗政文昊一雙眼睛瞪的老大,死死地盯著顧知鳶,顫抖著聲音說道:“你不能這樣做。
”
“我為什麼不能,你想要我丈夫的命,我為什麼不能這樣對你?”
宗政文昊滿眼的驚恐,瞳孔裡面倒影出來的女子,如同鬼魅一般,身上的殺氣,嚇得他的後背升起了一層一層細細密密的薄汗。
“你要殺了我,就殺了我,何必扯出這些事情來!”宗政文昊拼命地叫器著。
“有時候,死不過是解脫,但活著受罪,才是最痛苦的,這個道理,你比我更加的清楚不是麼?”
顧知鳶張弓搭建,對準了宗政文昊的鎖骨。
宗政文昊被鐵鏈綁著,拼命地掙扎著想要躲避,一雙眼睛裡面寫滿了驚恐。
“你別動,很快的,要是穿破了動脈就麻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