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修為境界比他高。
但……楊壽表示，全宇宙目前來說，都沒有境界比他高的。
量變足夠恐怖，同樣可以碾壓質變，巫師符文雙道六級，足以讓楊壽能夠碾壓所有生靈。
因為至今為止，還沒有真正的七級誕生。
被楊壽阻止後，司徒雨只得靜候在楊壽身邊，同時看著大高臺上八人的作畫。
已經有第一個人開始落筆了，採取的是潑墨法，十分裝逼地在案臺上潑灑筆墨，然後一點點地勾勒。
他改變了畫的佈局，不再是站在三星洞前，而是踩踏在雲間，俯視著整個洪荒。
楊壽眼前一亮，雖然裝逼，但這個構思還是不錯，與他本體立於九天之上頗為相似。
每一筆都勾勒細微之處，這位選手花費了大量功夫，眉眼，頭髮，哪怕是雲，他都在細心勾勒。
楊壽看到他後面的動作，搖了搖頭，糾結於細微，忽略了本質，已經可以宣告淘汰了。
果然，這個人完成了絕大部分構圖，只剩下一雙眼睛沒有描摹，卻在要動筆描摹眼睛的時候，突然愣住了，緊攥著筆，右手不斷顫抖，始終難以落下。
似乎……天地之間，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不讓他落筆。
四面八方，無數聲音彷彿在對他說，你不配！
對，就是你不配，不配落這一筆，不配畫這個人。
祖師之眼，凡人不可點！
白衣同樣注意到了這一幕，看著這個人緊握著筆凝立在當場，心情同樣跟著緊張了起來。
她非常希望這個人能夠成功，描摹出靈臺方寸山，斜月三星洞祖師的畫像。
沒有祖師畫像的萬古第一宗，名不副實，以後擴招弟子，豈不是誰都不認識祖師？
這幅畫，是必須的。
楊壽望著這位第一個落筆的，摸著下巴，略微沉吟，便知道了原因。
主要是這個人想刻畫出自己的氣質，但自身實力卻不足以燒錄出他的氣質。
這樣下去，遲早……
“噗！”
果不其然，一直試圖刻畫出祖師氣質的第一人，在僵持了數十個呼吸後，噴出大口鮮血，神色萎靡，靈力直接開始了暴動。
好在他意識到了事不可為，及時收手，才沒有被他想要強行燒錄的楊壽氣質給反噬而死。
“不……這……這不可能！我已是三元境巔峰，哪怕是六級悟道境都可以強行描摹，祖師真乃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