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對這兩個搖擺不定。
平生第一次喜歡的人,連名字都叫錯,這麼多天苦苦和另一個不相幹的人姓名配對,筆畫配對,現在想想,荒謬至極。
她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不信邪,怎麼運氣差勁到百分之五十的機率都能失之交臂。
他怎麼能是梁瀧。
她懊惱,悔的腸子都青了,不知是怪這個名字不夠好聽,還是自己鬧的烏龍。
原先的邵蔻有多麼虔誠,現在的她就有多麼唯物主義。
站在溫暖的太陽下,感受到脊背發涼,後知後覺:“我許了那麼多願怎麼辦……”
神仙啊,千萬不要把紅線牽錯人了。
“沒事啦,月老那麼忙,月老聽不見的。”
是啊,他聽不見。
那些關於另一個人的悲歡,都是她自己的事情。
邵蔻垂頭喪氣地走到醫務室,意外碰見兩個人,“小言?”
邵言扶著身邊人的手臂,瘸著腿站不穩,一回頭身子晃了晃。
邵蔻和男生同時伸手,她看了他一眼。
邵言:“姐,他就是我班長,雲柏,我以前給你提起過,還記得嗎?”
邵蔻對旁邊的男生不感興趣,眼睛看著邵言的傷勢,“腿怎麼回事?”
回答她的是雲柏,他面露歉意,“我們上體育課,邵言和我們打球不小心磕到了,是我沒看好她,抱歉。”
邵言單腳往前蹦了兩下,右腿不便,用腳尖撐著地面,扯到傷口,齜牙咧嘴著,“跟你有什麼關系,是我要求打球的,怨我自己不小心。”
雲柏皺起眉,“你別亂動。”
“我這邊幫你說話呢,你還兇我。小心一會我姐讓你擔全責,她生氣可是會揍你的。”
雲柏出於班長的職責,沒再跟她一般見識,放緩態度說:“沒兇你,就是看你扯到傷口,不還是你受疼。”
“那你語氣溫柔點。”
要求這麼多,他別過去臉。
邵言不理他,以為就此休戰,她舔舔嘴唇,站好,矯揉造作道:“班長,人家都受傷了,”她戳戳手指,“你可不可以溫柔點~”
雲柏的耳朵尖一下紅了。
要不說撒嬌女人最好命。
邵蔻不動聲色打量了下兩個人,雲柏。
有印象,送邵言琥珀墜的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