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松:“還是不是兄弟了,你看他,失個戀要死要活,你倒好,只顧自己找女人。”
“非要安慰你幾句是吧?”他撓一下下巴。
瞿松眼尖:“你下巴咋了?”
梁瀧摸了摸,“被我女人咬了一下,沒事兒。”
“……我特麼。”
梁瀧驕傲的表情過於礙眼,瞿松氣急,踹了腳空氣。
一句秀恩愛的話讓林已秋這個醉鬼從沙發上驚坐起。
梁瀧藏不住笑,硬是做出苦口婆心:“失戀了這事,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脫單了,也沒什麼大不了。”
他肩膀一聳一聳,半遮了下臉。
林已秋兩眼空空,瞿松過來拍梁瀧的肩:“哥,把你那高興勁兒先收收。”
“我知……道。”
脫單了,心愛的人就在腦子裡揮之不去,睜眼閉眼想的都是她。
這是想安慰林已秋的原話。
不妥,像是往人家傷口上撒鹽。
梁瀧這一路飛奔回來,痴情,痴狂,一顆熱騰騰的心狂跳不停,都是因為邵蔻。
“她可太好了。”不由衷一句,張口就來。
她?
倆大男人愣愣的看著梁瀧表演式的安慰,由於太開心,憋住笑,還不如不憋,兩隻手放在林已秋的肩頭,握住他的肩膀。
失戀買醉的人已經準備好聽一席長話,梁瀧繃不住,“真的,脫單了也沒什麼的,你說有什麼好?”
瞿松:“哥,你嘴能翹的再高點麼?”
梁瀧索性不裝了,擺出一臉幸福甜蜜,“不是我說,你倆別太殘忍,讓剛脫單的人去安慰失戀的人,還要現編詞,我就是編出花兒也想不到有老婆能有什麼壞處。”
瞿松兩眼一閉,他一晚上婆婆媽媽,好不容易安慰的林已秋,一公升的唾沫星子付諸東流了。
瞿松:“我殺了你。”
梁瀧逃跑時險些踩到林已秋的腳,他沒多大歉意:“林已秋你先難過著,讓我先樂會兒。”
瞿松扛著倆枕頭,哐哐兩下過去。
兩個人甩著枕頭廝殺,鵝毛打出來,林已秋枯坐在熱鬧中央,他就是坐在下面張嘴接鵝毛的人。
無情一閉眼:“我殺了你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