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秒,她才緩緩開口:“再這麼說,我也是位醫師,銘玄的實力我心裡清楚,若這南疆的百毒宴他不能拔得頭籌,靖王年年邀請銘玄過來,又有何意義?”
“換個角度想,依照銘玄的性子,沒有把握的比賽,王爺覺得他會來嗎?”
林醉柳見廖鑾陷入了思考,便再次問著。
這話,聽起來很有道理……
銘玄的性子,沒有十足的把握,怕只是會讓他覺得,來了也是在丟臉吧。
“罷了……急急地趕到南詔,還是要在南詔停下,尋求進入雪域的辦法,照樣得費上點兒時間。倒還不如去取得那朝帶。”
廖鑾想了想,終是鬆了口。
“若是銘玄不給,搶過來就是了。”他輕輕開口,說的漫不經心。
淡晴宣是女人,手鍊又是章挽的,他才不好出手,這銘玄,可就不一樣了。
“停車吧。”還沒有到靖王殿,廖鑾倒是叫停了。
林醉柳雖是一臉疑惑,但還是跟著一起下了車。
下車後才發現,這是當時靖王第一次安排他們住的那宅子。
也就是如今銘玄住的房間。
林醉柳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還是廖鑾想的周到,確實得先來這裡一趟才是。
廖鑾自然而然地便牽起林醉柳的手,上前敲開了門。
屋內,銘玄還在焦頭爛額地檢視那蛇的傷勢。
倉青開了門,見是林醉柳和廖鑾,也是眼前一亮。
“你們……怎麼回來了?”他問到。
“先不說這個,銘玄的蟒蛇怎麼樣了?”林醉柳關切地問到。
“不太好。”倉青嘆了聲氣,便帶著兩人進去了。
“沒有傷口。”
一進屋子,便聽見銘玄擔憂地說,頭也不抬。
顯然,銘玄已經是細緻地檢查了一番,蛇的身上沒有任何傷口,細微的也沒有,只是暈了過去。
林醉柳上前,銘玄被嚇了一跳,抬頭見是她時,也沒有多問什麼,卻是很謹慎,不讓她碰到自己的蟒蛇。
林醉柳一時無奈,但是又沒有辦法,只好保持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觀察著。
她細細地觀察完畢,又想起了那日在百毒宴上,隱隱約約縈繞在自己身側的,怪異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