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經他這麼一說,木惋惜倒是也瞬間想起來了那日在北環御書房耳朵事情,倒是真是脫了淡晴宣的福,有驚無險。
如今想想,孟郊塵還真是欠了她一個人情。
不過說來,也算是她和孟郊塵一起欠下的。
“這可難辦了。”木惋惜說著,撓了撓頭,一臉無奈。
“罷了,不說這事兒了,聊聊,你為何非要進去那御書房不可?”孟郊塵再次問了起來。
況且若是能找到些更好地易容術,也能幫林醉柳不是。
“而且,我還偷聽了他倆談話,王爺,似乎是有些事情要問靖王,靖王卻是不肯說呢。”木惋惜說的一臉得意。
“你還去偷聽他倆談話?”孟郊塵只覺得頭疼,有些後悔把木惋惜帶過來了。
“怎麼了?”木惋惜倒是表現得無所謂,反正,那兩個人也沒有發現自己。
“乖點,別一天到晚的,淨是惹出些麻煩來。”孟郊塵皺著眉頭,說道。
這姑娘沖沖撞撞地,根本就不懂的好好保護自己,今天闖一下御書房,明日又跑去偷聽別人說話,若是沒人看著,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不過這年頭一蹦出來,孟郊塵自己心裡也一驚。
這木惋惜,可不就是沒人看著嗎,還是自己親手把她帶到南疆來的……
如此看來,自己真是在瞎擔心。
“過來不就是幫忙的嗎?他們什麼都不肯說,怎麼幫啊。”木惋惜說的理直氣壯。
況且阿柳說了,這下午,他們和靖王有要事要一起去辦,叫我們千萬不要去打擾,如此一來,這御書房,可不就是空蕩蕩了。
“你膽子倒是不小,下一次,準備闖哪位君王的御書房?”
孟郊塵微微勾起了嘴角,有些嘲諷地衝木惋惜說道。
木惋惜一臉無語,只是丟給了孟郊塵一對白眼。
“走走走。”木惋惜說著,扯了扯他的袖子。雖然孟郊塵沒有親口說答應,但是看著他的反應,木惋惜知道,他多半已經是默許了。
兩人終於是捱過了漫長的中午,躡手躡腳地進了那御書房。
這邊,百花宴也要正式開始了。
廖鑾跟林醉柳午睡醒來,忍者悶熱,又戴上了靖王早先準備好的,那有著大大帽簷的帽子和麵罩。
“走吧。”廖鑾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對林醉柳做出請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