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身上的衣衫,可是就寢時穿的,很是單薄。
“你還記得,師傅的易容術,就是在南疆學的!”木惋惜神神秘秘地說道。
“記得啊,我不也是跟著你在南疆學的。”孟郊塵一邊說著,一邊取下衣服穿上。
“所以這靖王殿的御書房,肯定有些好東西啊。”木惋惜一臉笑嘻嘻。
“你還想讓我跟你一起去偷書啊?”
孟郊塵一瞬間便聽出了木惋惜話裡的意思。
“上次教訓還不夠?”他說道。
提到上次,孟郊塵倒是忽然想起來,自己似乎還欠著淡晴宣一個人情。
雖說他現在心裡已經是非常討厭淡晴宣了,可是這人情,欠下了便是欠下了,不還的話,孟郊塵總覺得不是滋味。
就好像,自己很窩囊一樣。
“哎,你是不是對酒也有點研究?”
木惋惜正在思索,要說些什麼,才能勸動孟郊塵和自己去一趟靖王的御書房,孟郊塵倒是忽然轉了話題。
既然想到了,就問問吧,若不是木惋惜提起,自己可能一直也記不起來這檔子事兒。
孟郊塵想著,便順口打聽了。
“也不能說有些研究吧,就是我喜歡喝,瞭解一點唄,反正比你知道的多。”說起酒,木惋惜倒是挺開心的。
想想前一陣兒,自己竟是勸動孟郊塵喝酒了,她心裡還有些隱隱約約的滿足感和自豪感。
“那一罐子十二窖的女兒紅,有什麼來頭?”孟郊塵挑著眉,問到。
“十二窖的女兒紅?!”木惋惜訝異到失聲。
得了。
眼前木惋惜的反應,孟郊塵心裡連連叫慘。
看來這人情,似乎一不小心欠的有些大了。
“這等程度的酒,我連見都沒有見過,莫不是你揹著我,藏了一些?”她戲謔地推了下孟郊塵。
“別鬧了,還不是上次,欠了淡晴宣的。”孟郊塵沒好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