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
“他們怎麼能這樣!不告訴我,太過分了!”木惋惜聽完孟郊塵的敘述,瞬間暴躁起來。
好得南疆也算是她的家了,林醉柳這次要去南詔辦這麼大的事情,竟是與她提也不提上一下?
“師傅可別激動,緩緩,我既然告訴你了,就是有方法的呀。”孟郊塵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兩日,他倒是想通了。
雖說林醉柳走的時候再三強調,木惋惜性子容易衝動,這件事就暫且不要告訴木惋惜,他們兩個人安安心心在北環等待便是。
那時的孟郊塵只覺得情緒頹喪,也不想去想這些,便潦草地答應了。
如今想來,他後悔了。
“什麼方法?”木惋惜沒好氣地問。
她心裡還是有些生孟郊塵的氣,畢竟孟郊塵那日回來就知道這些事情了,卻是一直不告訴自己。
“那時不知道,現在知道了,我們跟著,過去看看不就行了。”孟郊塵淡淡地開口。
跟著?
木惋惜聽完後,愣了下。
孟郊塵這作風,倒是越來越像自己了……
“若是當真遇上了,就說是回南疆,難不成,這回南疆,廖鑾還能攔著我不成?”孟郊塵看著木惋惜發愣,還以為她在擔心。
這個決定,孟郊塵已經思索兩天了,想來,自己如今呆在北環,不大合適。
先皇在北環,安太醫如今也在北環,此事一出,先皇肯定會加緊尋找自己。
想來,還是南疆比較安全。
況且廖鑾他們去了南詔,若是他在南疆,還能有些個照應。
不過更多的,孟郊塵心裡想的也不是照應,而是希望和廖鑾他們並肩作戰。
“沒想到,你還挺有心。”木惋惜自然是對這個決定甚是滿意。
不錯,跟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
“不過我們怕是要晚上幾日才能到南疆。”孟郊塵嘆了口氣,說道。
白府的馬匹遠不及王爺府的厲害,即便對這路徑書序,他們在速度上,也是不佔優勢的。
“沒關係,只要出發了,就不怕晚。”木惋惜笑嘻嘻地說。
她也剛好,不想在這北環待下去了。
想來,自己那些個寶貝東西,還都在南疆放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