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準位置,緩緩地把銀針刺入廖鑾的手背。
廖鑾只覺得有些小小的刺痛,便沒有什麼感覺了。
過了一會兒,血順著銀針的孔隙緩緩流了出來,林醉柳稍微移了移位置,恰好落在那
慢慢地,血就跟一個細線一樣,留了出來,落在小罐子裡。
雖說很慢,約莫得好一會兒才能集起一小罐,但是這種辦法,中間是沒有什麼感覺的。
“疼嗎?”林醉柳關切地問到。
“不疼。”廖鑾淡淡一笑。
確實不疼,他甚至都沒有什麼感覺,柳兒,還真是個寶藏夫人啊。
好了!
過了好些時候,那罐子終於快滿了。
只見林醉柳把廖鑾的手輕輕放在自己的腿上,按著銀針的那隻手不動,騰出來另一隻手,取了塊棉布,沾了沾一邊早就準備好的碘水。
末了,她猛一下抽出銀針,另一隻手也飛速跟上,不重不輕地把沾了碘水的棉布捂在了廖鑾的手背上。
“這樣,過幾刻鐘就好啦。”終於結束了,林醉柳渾身輕鬆,同時心裡又有一種小小的成就感。
廖鑾滿意地點了點頭。
過了會兒,取下那棉布,廖鑾的手背,除了有些碘水留下的斑黃痕跡,倒是絲毫看不出來有針孔什麼的。
廖鑾洗了個手,拿起桌子上的小罐,準備前去林醉柳口中所說的城南的荒廟。
剛出來王府的大門,林醉柳倒是在後面匆匆地追了上來,
“王爺,我隨你一同去吧!”
她一臉期待地說道。
那日是陸千厲前去,林醉柳這心裡一直好奇,石葫蘆是什麼樣子的,那血倒進去,葫蘆會不會有什麼反應?
“走吧。”廖鑾這次,倒是答應的很是痛快。
兩人一路步行,來到了荒廟那裡。
“尋常北環的荒廟,若是時間太久,一般都會上報朝廷翻修,這座,倒是有些不同尋常。”廖鑾看著眼前這荒廟的破敗程度,不由得發出了疑惑。
“上報這塊,是歸地方衙門管的嗎?”林醉柳聽了廖鑾的分析,也覺得奇怪。
她倒是不知道還有這一說。
“罷了,先處理完明日的事情,再說著荒廟的事兒。”廖鑾拉著林醉柳走進去。
這荒廟周遭的氣氛實在是清冷詭異,帶著林醉柳,廖鑾不願意在此地久留。
兩人一進去,便看見了門邊斜倚著的石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