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提起師徒一場我就更來氣,誰不知道你倆的師徒是胡亂拜著玩的,如今他一個大男子,倒還真的凡事都得靠你這個所謂的師傅了?”
林醉柳說話毫不留情面,也不是她狠心,她實在是害怕木惋惜受傷害。
“雖說是胡亂拜的……但是我也確實教會了孟郊塵易容術,況且有時候他還挺尊重我,尊稱我一句師傅呢”木惋惜認真地解釋道,手上還是沒放開木惋惜。
“行了行了,我不去就是了,但是就這一次,若是再有下次,可別怪我對孟郊塵不客氣了。”
林醉柳說完,看著木惋惜笑顏燦爛的臉,忽然就明白了那日,倉青談話中所提及的擔憂。
沒辦法,自己也只能盡力保護她,感情上的事,管不了。
況且看木惋惜說的話和反應,這個傻丫頭,怕不是自己已經對孟郊塵心動了,都不知道吧。
“不過孟郊塵一向不喜歡酒,我得想個法子讓他喝下這些酒才是。”木惋惜輕輕地撫摸著那酒館,笑著說。
“直接告訴他是藥不就得了,你若不想說,我去。”林醉柳嘆了口氣,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千辛萬苦得來的藥酒,如今還要想著怎麼去哄著孟郊塵喝?
“你這不是徒弟,倒跟養了個兒子似的。”林醉柳聲音很小地嘟囔著吐槽。
“啊,阿柳,你說什麼?”木惋惜沒聽清林醉柳抱怨的話。
“沒……沒什麼。”林醉柳聳聳肩。
幸好她沒聽到。
“不能你去說,孟郊塵又不傻,不是必須的藥,他定不會喝的。”
“況且你不是說了嗎,他現在不能過於擔憂自己的病情,所以也不能告訴他,不喝藥酒,可能留下嚴重的後遺症啊!”
木惋惜說的有理有據的,還拿之前林醉柳說的話來反駁。
林醉柳徹底無話可說了。
木惋惜倒是想了好久,也想不出來讓孟郊塵喝酒的法子。
她有點發愁了,便隨身帶著淡晴宣那壺藥酒,又往懷裡偷偷揣了罐倉青的花酒,來到了白府後院的假山上。
這假山也是孟郊塵自己設計的,依著後山的湖邊所建,雖說是假石,倒是頗有幾分韻味。
木惋惜來了白府,很是喜歡這塊地方,假山上有一小塊平平坦坦的地方,她時常坐上去發呆。
今天,她便再次來到了這裡。
把那藥酒放在身旁,木惋惜便迫不及待地開啟了那花酒,細細地品嚐起來。
不想了,喝點酒兒解解悶先。
不過她倒是小瞧了倉青的藏酒。
雖說是花酒,但是這度數卻是極其高的,且後勁兒尤為上頭。